想到这里,李为悄悄撇了撇嘴,缓缓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。
刚开始梁淮安还能沉得住气,可越听越不对,越听心头越怒。
最后,梁淮安砰的一声一拳砸在了一旁的墙上:“他们,他们怎么敢那么对轻轻?”
怎么敢?他们怎么敢?
便是他,除了刚开始逼迫于她,这次再见他也舍不得让她再伤心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,却被赵家夫妻那么践踏。竟然拿着她的身体为赵玉竹铺路,而最可恨的是,他自己就是那个受惠之人。
他和赵家夫妻一样,对于沈轻来说,都是一丘之貉的加害者。
赵家夫妻是为了赵玉竹,而他自己,则是可恨的见色起意!
“赵玉竹在前院如何了?”梁淮安喘着粗气压抑着愤恨问道。
“赵公子……”李为迟疑了一下,“堪称如鱼得水,马知府他们似是很欣赏他。每每到赵公子问策,他们都辩论的很是尽兴。”
“这么说,那赵玉竹当真有几分本事?”梁淮安冷笑,“可既然如此有本事,又为何纵容爹娘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?”
怎么可能纵容?李为无奈的看着梁淮安。
“殿下,赵玉竹他并不知道沈姑娘同殿下您的事情?”
“哦?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?那必然只是个只知道死读书的书呆子,就是学问再好又如何,也只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!”
李为:“……”
夜晚,前院中的曲水流觞还在继续,便是在后院也隐隐能听到那些儒生的高谈阔论。
梁淮安守在沈轻身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小脸。
就在这时,睡的安稳的沈轻突然低低的啜泣了起来。
她似是陷入了噩梦,眼睫震颤就是醒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