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迪来接步空。
“不用看了,人早走了,人家时间金贵。哦,对了,带签字笔没有,签了字我就是有后台的人了,什么“扑街王子”,“抗债达人”之类的称号别人只敢背地里叫了,”步空把那几张纸塞给肯迪,“你看看这个,于我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你说他是不是有钱烧的,我要才华没才华,要脸没脸……”
总不能真的是为了睡我吧。
步空回家第一件事就要在合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,但落笔之前又翻看了一遍合约,最后还是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:
陈鸣航要么有病烧的,要么就是有钱烧的。
步空吃了点东西,把医生开的药往嘴里一塞又倒头大睡,马上入睡的时候想起黑球儿,又爬起来给黑球儿开了个罐头:“儿子,对不起啊,爸爸这两天有点可怜,就你最乖最听话。”
黑球儿嗓子里呼噜两声,在步空手底下转圈圈。
“步宏,你又跑到树上去,给我滚下来!”
“爸爸,爸爸,”步宏使劲儿抓着树干,“我下不去了,你帮帮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