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鸣航喝咖啡的姿势优雅的很,步空心里是不屑的冷笑。
“步空先生想多了,刚才说了,有来有往而已,你缺钱,我缺人不行吗?”
步空抬起头,目光如炬,即使心里再不屑:你是缺心眼吧!但脸上仍然是一副笑:“不错,不为了钱,没人肯出来……卖。”
陈鸣航皱皱眉,这种谈话方式他不喜欢,但是步空似乎一直这种说话风格。
“时间是三年的,加上我不在的这一年,”陈鸣航递过一张名片,“有事打电话,你的号码我知道了。还有一点……”
步空接过名片,像那天装房卡一样塞进口袋:“什么?”
“虽然这是你一直不屑的包养合约,但是,麻烦步空先生自觉遵守一下,我希望这一年你可以安安稳稳拍戏,而不是各种桃色新闻。”
步空翻到合约最后一页,扫了一眼所谓的什么忠诚条约,笑着点点头:“当然可以,这种要求我就不向陈先生提了,被包养的一向没有发言权不是吗?借支笔用用,早签早生效,我也好早挣钱,我什么家底陈先生肯定一早就了解了。”
不过合约倒是没有当场签,两人算是“愉快”的结束了一场戏剧般的谈话之后,步空起身要离开,但是刚刚站起来便差点一头栽倒到地上。
他发烧还没好,刚刚这一场硬撑的谈话一结束便露馅了。
步空庆幸自己现在一点都不火,要不然哪能啥事没有的在医院输液,还能是谁送他来医院的,当时只有他和陈鸣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