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挺冷的,去我家坐一会儿吧。”沈昼抱了两下就松了手,指了指门口说,“喝口茶再走。”
说完这句话,沈昼觉得头特别沉,晃了两下没站稳,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摔。
“昼哥!”祁山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了他。
撑了一天这会儿终于发烧了。
祁山把人架到客厅里以后,拿体温计给他量了量。
39度,高烧。
沈昼仰躺在沙发上,嘴唇有点苍白,眉毛紧皱着说:“冷。”
祁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圈细密的汗,刘海被沾湿了,打着卷儿垂在眼前。
祁山把毯子裹在他身上,从抽屉里掏出来退烧药让他喝了。
然后问了句:“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“不想去。”沈昼摇摇头,“大过节的,去医院。惨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