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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. 第 14 章(2 / 2)

周姐姐之前帮他讲了专业课的部分,学得差不多了。其他的公共课内容都可以一块复习,于是那渠约了季思洋下午在图书馆见。

季思洋来的时候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恨不得趴在桌子上再睡三天三夜。那渠写了会儿题,看他下巴都要磕在桌子上了,赶紧帮他垫了一下。

“先别睡,陪我去趟厕所。”

“哦,正好,我也得去洗把脸,真的要困死了,酒精害人呐。”

到了厕所,那渠突然说:“我有个不情之请,你可以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季思洋就退了一步,双手在胸前比叉,“No!没有人可以从我手里借走一分钱,Nobody!”

“哎呀,不借钱,”那渠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羞于启齿,但还是豁出去了,问:“我能亲一下你胸口吗?”

“啥?你说你要干嘛?”季思洋掏了掏耳朵,怀疑自己酒醉未醒,“我是不是听错了?”

“我就亲一下,”那渠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动作,“一小下下。”

“渠渠,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季思洋摸摸他额头,同情道:“哦,你不是发烧了,是发\\骚了。”

“滚,算了,我觉得我也下不去口,那你让我摸一下总行吧。”

“其实也不太好啦,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俩搞基呢,不过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兄弟呢,摸吧,想摸几下摸几下。”

季思洋大方地把外套拉开,也不嫌那渠手凉,抓着他的手直接从毛衣下面伸了进去,放在自己胸上,好奇地问:“什么感觉?”

“挺暖和的。”

“这不废话,除此之外,还有其他的,比较特别的感觉吗?”

那渠在他胸肌上捏了捏,诚恳地说:“你得练练肌肉了,要是剁排骨都没二两肉。”

“谁问你这个,”季思洋把他手抽出来,恨恨道:“你不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只对许哥的胸有感觉吗?现在知道了吗?”

“感觉是不一样,”那渠回忆着两种触感,形容道:“跟寒哥碰到一起的时候,我会心跳加速,特别紧张,跟你就没有。”

“哦,那恭喜你,恋爱了。最讨厌你们这种散发着恋爱酸臭气息的人了,”季思洋做出呕吐的动作,夸张道:“我要y-u-e了。”

“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,你们两个郎情郎意,明明都对对方有意思。

你看许哥昨天晚上那副小心眼的样子,我抱你一下都不让,诶,这要是真成了,我以后去你家估计都得提前打报告。”

“没有吧,”那渠想了想,觉得许清寒的行为举止还是很有界限的,除了今天早上。

“你觉得他真的喜欢我吗?我可是男的。”

“哎呦,大清早亡了,您这封建思想什么时候能不残留?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,又不伤害别人,你情我愿的怎么不行了?”

季思洋拉着那渠坐到外面的台阶上,试图一条条给他分析:“你看,刚开始许哥打着找人的幌子要搬进来住,你看他后来还找吗?”

“他每天都出去,早上一趟,晚上一趟,除了昨天。”

“果然,老男人的套路够深,做戏都做全套。”

季思洋吐槽完接着说:“你看他的态度,元旦那天是不是特可怜,饥寒交迫,一副见不到人就要去死了的可怜相,你再看后面,好吃好喝好睡,除了每天上楼打卡,生活多滋润啊!”

“这倒是,还有呢?”那渠追问,眼神里满是急切,看得季思洋捂头直叹气:“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,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生气。”

“这不是没找到生气的地方,你快点说。”

“好吧,继续,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周姐给你补课吗,渠渠,你要知道这位周女士可是女强人类型的,一天天的手里都是几千万的流水,她给你一个穷大学生补课,是不够闲吗?只有许哥这种关系特别好的老同学拜托她才有可能。”

“我知道她是看在寒哥的面子上,可是就一定是因为寒哥喜欢我才会拜托她教我吗?”

“不然呢?因为你是他的房东?”季思洋一指头摁在那渠脑门上,再一次喊道:“醒醒吧,骚年,你走的路都是你寒哥的套路。”

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那渠觉得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空间,不敢向前,也不敢往后,他迫切地希望能有一个人告诉他该怎么做。

季思洋知道自己可以做这个人,但他还是说:“问问你自己的心,它想要什么?是再一次逃避,还是勇敢地去追求。

说实话,我觉得按照许哥现在的态度,你俩在一起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循环。”

那渠被逗笑了,“怎么有种你在替他跟我表白的感觉。”

“就是啊,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,不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喜欢你,想要你吗?最好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他的,都离你远远的,尤其是我。”

季思洋越想越气,咬牙切齿,“如果不是我,你们都认识不了。真是新郎领进房,媒人扔过墙,啊呸,什么新郎,你们俩早着呢。”

说着,他突然想到:“我是不是该使使坏,让他再多追求一段时间?渠渠,他从你家搬出去没?晚上我就过去住,然后拍照片发给他,气死他,哼!”

“啊,刚搬走,说下周很忙,”那渠把脸埋进膝盖里,脑子里思考季思洋的话,越想越觉得对,他好像忽略了很多细节。

为什么寒哥会把他拉黑,是怕他突然发消息过来穿帮吗?自己一直用的是一个微信号,如果寒哥后来要加他微信,立马就会知道他的身份,可他一直都没有,就连付款都只用现金。

“你说他这算不算温水煮青蛙啊?”那渠问。

“很明显就是啊,”季思洋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,“你这只小青蛙是不是被煮得晕晕乎乎了?”

“有点儿,”那渠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,坦诚道:“我现在特别希望我们的推测都是真的,一想到寒哥会为了我这么大费周章地演戏,我还挺开心的。”

“说明他重视你,我想他一定很害怕你像上一次一样消失。”季思洋站起来揉揉那渠的头发,感叹道:“傻人有傻福啊。”

“呸,你才傻呢!”那渠跟着站起来,他的脸上有轻松,可是又藏着担忧:“如果寒哥的家人反对怎么办?他妈妈一直期待他结婚生子。”

“凉拌呗,你们现在充其量算是恋爱预备役,人生那么长,万一过段时间腻了分手了发现不是真爱了呢?别自己一个人乱想。”

季思洋说:“或许你可以问问他,要不要跟你谈一场恋爱,即使结局是分手。”

“等等吧,等我考完试,也等他忙过去,”那渠神秘地说,“我要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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