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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. 第 14 章(1 / 2)

那渠觉得自己快要热死了,他睁开眼,熟悉的屋顶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家了,而且躺在床上,他自己的被窝里。

可是为什么要穿着毛衣睡觉,难怪这么热。

而且口好渴,他爬起来去厨房里兑了杯温水,一口气喝干,才没那么难受。回去的时候听见水声,顺手敲了敲门,问许清寒是不是在洗澡。

许清寒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哑到他自己都觉得太明显了。

可惜那渠完全没注意到,只催促道:“那你快点,我也想洗完再睡,身上又是火锅味又是酒味,难闻死了。”

一点都不难闻,许清寒暗自反驳,嘴上道:“马上就好了”。

“那我给你倒杯水放桌子上,洗完澡出来喝点水比较舒服。”

“好,谢谢。”

他关掉淋浴头,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,环顾一圈,发现自己只带了一条浴巾,只能先围着出来了。

“噗,”那渠一口水喷出来,差点把自己呛死,“你怎么穿这个就出来了?你睡衣呢?”

“忘拿了,”许清寒觉得自己表现得挺自然的,他甚至开玩笑:“你是打算让我喝你的口水吗?”

“才不是,你的杯子在那边,”那渠随手把杯子放到桌上,慌慌张张地进了卧室,又很快抱着衣服窜进了卫生间,门都关上了,还不忘嘱咐他:“赶快把睡衣换上,小心感冒!”

“卧槽,水怎么这么凉!你刚才没用热水吗?大哥,这是冬天,麻烦你尊重一下季节好吗?”

卫生间里咋咋呼呼的,直接把人拉回到平常的相处模式里,许清寒突然觉得刚才好像一场梦,梦醒了无痕。

梦里激情四射,梦外温馨平淡,非要比的话,那就是都很好,全都想要。

那渠进了卧室,关灯之前往许清寒那看了一眼,发现男人脖颈往下都是光着的,不由好奇:“你怎么不穿睡衣?”

“我今天想裸睡,可以吗?”

“这种问题你问我干嘛?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去穿衣服吗?”

“当然,毕竟我们两个现在睡在一张床上,我得尊重一下我的......”他特意停顿了一下,笑着道:“床伴”。

“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,随便你。”

黑暗再次降临,两个人却都清楚彼此都还清醒。呼吸声似乎过于粗重,那渠关心地问了声:“寒哥你是不是着凉了?”

“没,”许清寒侧过脸,对着那渠的方向,闷闷道:“太热了。”

“我也觉得有点热,没事,心静自然凉,你要是睡不着可以数羊。”

“数羊有用吗?”

“你可以试试,我好像有点困了,晚安......”

“晚安,”我的,渠渠。

那渠感觉自己睡了好久,梦里乱七八糟的,他伸手摸手机,想看一下几点了。

结果摸着摸着,摸到一片光滑紧实的皮肤,热乎乎的,手感还挺好,除了自己没什么感觉,那他摸的是谁?

一瞬间神台清明,那渠睁开眼,视线顺着眼前的小麦色胸肌往上移,赫然一张俊脸。

更要命的是,他脖子底下枕的也不是自己的枕头,而是许清寒的手臂,滚烫而柔软。

什么情况?前几天睡觉都好好的,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喝酒然后耍酒疯?

好吧,不管是因为什么,被寒哥看见都解释不清楚,他得趁着寒哥没醒毁尸灭迹。

那渠动作轻轻的,试图把许清寒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来,再慢慢把脖子抬起跟他手臂分开。

结果刚动了一下,许清寒就感觉到了,手臂猛的发力直接把人搂到了自己胸口,那渠的脸更是直接贴在了他胸上。

瞬间心脏狂跳,脸立刻红得充血。也顾不得什么,挣扎着推开许清寒,坐了起来,谢天谢地,他的下半身倒是都还在自己被窝里。

“怎么了?”许清寒被推了一把,人也清醒了,跟着坐起来,睡眼迷离。

那渠也不知道他刚才是真睡还是装睡,说了句没事,就穿着睡衣跑进了卫生间。

捧了几把冷水泼在脸上,那股热度还是没消下去。那渠看着镜子里的人,烦躁不已,一个劲儿念叨“冷静冷静”,就是冷静不下来。

一闭上眼,就是许清寒光裸的上半身,还有被捂在他胸口的感觉,太刺激了。

那渠伸手在自己胸口捏了捏,完全没感觉,“所以只对他有反应吗?”他决定完了找季思洋试试。

他在卫生间磨蹭了十几分钟,出来之后,许清寒已经把衣服穿好,就连两个人的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。

两个人像是同时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一样,非常默契地没有再提。吃过午饭,许清寒提出告辞。

“渠渠,下周开始我会非常非常忙,就不过来了。”

“那你之前给我的钱就多了一天,等等我退给你。”

在他跑去拿钱之前,许清寒说:“留着吧,万一哪天我再过来,身上不一定有现金。衣服也不多,就放你柜子里吧。”

“哦,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给我现金?”

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,许清寒跟他说“你就当是我的爱好吧,用现金付账的感觉特别爽。”

那渠一脸问号。

在Z大,期末考试不及格还是很丢人的,为了好好复习,那渠跟季思洋决定在全部考完之前都不进行任何兼职工作,就老老实实学习。

那渠是经济学,周思洋是公共管理专业,两个专业都属于经济管理学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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