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荣听话地走到窦太后左侧坐下,轻轻抓起窦太后的左手,不停地摩挲着。
窦太后怜爱地抬起右手,饶过身子,轻轻拍拍刘荣的手背,说:“荣儿被冤枉了,受委曲了!不怕,老祖宗给你作主着呢!”
窦太后的话,大大出乎刘启的意料,脸上表情不由一窒,轻声问道:“母太后也觉得荣儿是冤枉的?”
窦太后白了刘启一眼,反问道:“皇上,荣儿要不是被冤枉的,难不成荣儿还会做出此等令人不齿的事来么?”
刘启被窦太后抢白了一句,只好乖乖地陪着笑脸说:“母太后训得是,儿臣话语失当了!”
窦太后轻轻拍打着刘荣的手背,望着刘启问道:“皇上是来为难哀家的吧?”
刘启被窦太后*得不得不将来意说了一遍。
窦太后望了裴康一眼,笑着问:“想来裴总管定然有话想对哀家说了!”
裴康本侍立在刘启身后,闻言横跨一步,躬身回答道:“太后英明!卑职想说,在临江王和河间王来长乐宫给太后请安之前,皇上在栖凤宫中已经对两位王爷说过,很多天没去看望皇后了,随后就会顺道去看看皇后。
以卑职推想,此种情况之下,发生临江王和河间王非礼皇后之事,实在匪夷所思!”
窦太后轻轻叹了口气,说:“看来,哀家不想勉为其难也不成了!
皇上说得对,出了事情就要对满朝文武有所交代。
好吧,荣儿就将去皇后宫中请安的经过说一遍吧!”
刘荣乖乖地将经过如实说了一遍。
窦太后“卟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侧脸望着刘荣问:“既是如此,荣儿是不是觉得太受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