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启“嗯”了一声,对裴康说:“朕现在就带着临江王前往长乐宫中,请皇太后来决断皇后被临江王、河间王非礼之事的是是非非。
裴总管,你前去看看,若是河间王已经包扎停当,便带河间王到长乐宫门外候旨。”
裴康皱了下眉头,轻声说:“喏!皇上,河间王受伤不轻,还在上药包扎之中。
等河间王包扎好了,卑职就请河间王即刻到长乐宫外候旨。”
“该死!这班侍卫,竟敢伤朕皇儿,朕决不轻饶他们!”刘启愤愤地说道。
刘荣轻声叹了口气,说:“父皇,他们听令于人,怪不到他们身上去。只是三弟伤情,荣儿万分牵挂!”
窦皇太后的确如裴康所估计的,早已知悉昨晚明光宫发生过宫女和侍卫失踪的事情,也已得到临江王和河间王趁请安的时机,非礼皇后的事情。
望着正奉着竹简书朗读的太子刘彻,窦太后怜惜地轻叹一声,心里叹道:“这王皇后怎么就不听哀家的话,放着好好的前程不管,偏生出这许多的枝节来呢?再继续这般发展下去,彻儿的太子之位恐将不保了啊!该怎么规劝于王皇后呢?”
正凝思想着,窦太后却听到宫中的太监大声地说:“奴才给皇上请安!”
窦太后心思何等缜密,见皇上这么快就来了,定然是来请自己做出决断的,不由又叹了口气,才将目光抬起,投向卧房门口。
窦太后心里暗骂一声:“该死的皇后!给哀家惹出这许多的麻烦事来!”
刘启带着刘荣和裴康走进窦太后的卧房,刘启躬身一揖,说:“儿臣给母太后请安!”
刘荣似乎万分委曲地向窦太后抱揖着喊了声:“老祖宗!”
裴康半跪着行了礼,说:“给太后请安!”
窦太后面带微笑,说:“都坐下吧!来,荣儿,坐到老祖宗身边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