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而,程泊君的嘴角里面,直直地伸出一只软软的小舌。
似长驱直入,似招摇过市,就那么狠狠地吻在了,喻之卿那两片润润的红唇之上。
长驱直入地,撬开她的贝齿。
招摇过市地,伸进她的口齿之间。
力邀,口齿之畔、口齿之间,四处躲藏地那一方软软的小舌。
与自己一同,慢慢地、细细地遨游。
游一游,绕一绕。
绕一绕,缠一缠。
直绕得人,直喘起重重的呼吸。
也直缠得人,直扑棱起香香软软的身子。
才似,不情不愿地与之罢休。
“喻总,怎么样?我有没有让你感受得到,我究竟有没有病?”
“…,没有,你没有病。”
……
“我当然没有病,是你有病才对。”
“…,我…,我有什么病?”
“相思病。”
……
相思病?
管它是不是相思病,反正自从自己第一次,见到程泊君这个人的那一时起,自己也肯定是得病了。
不得病?自己怎么会任她调戏,又怎么会任她欺负。
喻之卿羞窘着一幅容颜,亦羞窘着一幅身心,羞羞涩涩地就着,程泊君的那两只坏手,羞羞涩涩地直直倒进了,她的怀中。
更是,羞羞涩涩地抬起自己的那一双手,一点一点地圈在了,她的腰间。
羞得,一边直喘着呼吸,一边直直向她发问。
“程泊君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……
“你…。”
“喻之卿,你什么你?你要是还不满意,你乖乖趴在这里,乖乖等我去把门给锁上,等我锁好房门,等我回来以后,我们两个人脱掉衣服,再好好的来一次。”
……
“你…,你无耻。”
“无耻?我越无耻,你是不是越喜欢?”
……
越无耻,是不是越喜欢?
有时,这种事情吧,当然是越无耻,越喜欢。
奈何,这种问题,谁好意思回答。
程泊君整天问自己一些,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,那些问题,看似简单,却又时时地让人为难到不能再为难的难以回答。
如今,两个人吻都吻了。
回不回答的,又能怎么样?
随着,这一吻。
逐而,喻之卿逐渐逐渐大起自己的胆子,就似自己再也不用害怕程泊君了。
不用害怕到,立马抬起圈在她腰间的一只小手,立马照着她腰间的软肉上方,立马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立马狠狠地掐了下去。
就像,她掐自己的时候一样,亦当作被她欺负自己,被她欺负了那么长久的回报及报复。
立时,说痛也痛,说不痛也不痛的感觉,定定而来。
程泊君坏坏的绽一绽嘴角,绽开着坏坏的笑意。
坏坏一笑,坏坏的同时,反之柔柔地举起自己的双手,柔着眼神,柔柔地望着,打了自己,打完之后,又安安静静趴在自己怀中的喻之卿。
柔柔地抚着,她那一头长长的秀发。
身心,竟竟说不出地莫名愉悦。
“喻总,不是我非想说你、非要说你,从今往后,你可千万别对我动不动地就乱动手。
万一哪一天,你一不小心把我打坏了、打残了,那么从今往后在床上,我可能就会再也没有力气,狠狠地欺负你了。
听不听,随你。
我这么说,也都是为你着想,为你好。”
……
好个…,谁需要。
如此颠倒是非、大言不惭地抚话,居然能被人说得如此地正大光明,婉转动听。
又一立时,听见此话。
喻之卿顿时顿起身子,凶神恶煞地睨着两道眸光,凶神恶煞地仰视着程泊君,凶神恶煞地对她说。
“程泊君,你…,你又不正经。”
“我?我么,我在你的面前,从来没有过不正经。”
……
天,脸皮真厚?
“你…,你能打我,我为什么不能打你?”
“你和我不一样,我打了你,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,敢问喻小姐,你打了我,你愿意照顾我一辈子么?”
……
忽然、忽而。
程泊君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之情,认认真真且正正经经地回望着喻之卿,嘴里说出来的话,更是认认真真且正正经经。
然而,喻之卿却迟疑了。
那一丝一毫的迟疑,统统皆没有逃过,程泊君的那一双眼睛。
“我…。”
“喻之卿,我的这个问题,又令你很难回答么?”
难么,说难也难,说不难也不难。
难与不难,只在一瞬间。
瞬间过后,喻之卿快之又快地回答了程泊君。
“程泊君,你别难过,我…,我愿意的。”
“愿不愿意,都再说吧,现在,我们必须要出发了。”
“我们去哪?”
“当然是,去工作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