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若有所思,忽而道:“那位桓公子,可是以未几弱冠之龄当上了通直散骑侍郎,近来颇为人热议的那位?”
我哂然。公子不愧是公子,他不过当了个官,连老张都知道了。
“正是。”我说。
老张沉吟:“今日,他可是要去辟雍?”
我愣了愣,心头忽而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怎知?”我问。
老张神色有些犹豫,看了看外面,片刻,压低声音:“女君可知侍中温禹和庞逢?”
我点头:“知晓。”
“我今晨得知了一事。庞逢派了三十死士埋伏在景明寺外的景明桥上,待黄昏时散骑省一行从辟雍回来之时路过,便击杀温禹。”
我看着老张,吃惊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