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去田庄里的事,钟离县府的人可知晓?”我问。
“我等去时,并未遇上县府的人。不过伍祥说就在前一日,县府的人曾去问过云兰踪迹。”
这显然是因为公子去钟离县生出的枝节。那马韬的确拍马心切,公子不过问了两句,他便如此上心。若非我早一步将田庄买走,只怕他不知要如何打主意。
老张道:“我等唯恐夜长梦多,不曾在那田庄里留宿,交代了诸事之后,推说夫人还在寿春等着,便离开了。”
我微笑颔首:“如此甚好。”
去淮南的路上,我与老张相处半月,知晓其行事稳当。我又问了些旁事,觉得并无遗漏,安下心来。
老张问我:“不知桓府中的那位桓公子,当时去到钟离县,却是为了何事?”
我说:“并无旁事,不过是他去谯郡祭祖,恰好闻得我在淮南,又一向敬重我祖父学问,便顺道而来。”
“哦?”老张露出诧异之色,“便是如此?”
“便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