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，还是情绪激动，他的手太抖，签的名字也是歪歪扭扭。
叶昭灵眉头一蹙，寒声道：“你这字，写的可有够丑的，该不是故意变字体吧？”
封安歌吓了一跳，忙道：“我的字本来就不大好看，你别激动，我按个指印，按个指印！”
说着话，抬手在头上的鲜血抹了一把，往名字上摁了个指印。
“很好，你要是早点配合，也不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了。”
叶昭灵满意的点了点头，收起这份协议，看向了其他人，说道：“大家都别愣着了，签字吧？”
众人面面相觑，很快，就纷纷提笔，刷刷签字。
连封安歌都认怂了，他们还有什么胆子去对着干？
毕竟，封安歌可是和百里长生，穿一条裤子的人，无论是体量还是地位，更是比他们强出不少。
而他们中绝大多数人，只是单纯的因为害怕百里长生，所以才纠结犹豫而已。
现在封安歌率先签了字，将来就算百里长生怪罪下来，他们也有充足的理由。
眼看所有人，争先恐后的全都在协议上签下了字，一旁的杨炳天，看的目瞪口呆。
他完全没想到，这些人签署协议，竟然可以这么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