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过狠人，他自己更是一个狠人！
可是，在叶昭灵面前，他发现自己所谓的狠性，压根就不值一提。
毕竟，想发飙，也是需要实力去发飙的。
他的权势，被叶昭灵给直接无视。
没了这层对于权势的敬畏，他在叶昭灵手上，就像是一个三岁孩童，只有挨打的份。
如果只是挨打就算了，关键是，这个女人动起手来，毫不含糊，仿佛一点都不怕把他给打死一样！
这就给他一种错觉，如果他再敢违逆对方的意思，这个女人很可能会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把他的脑袋拧下来，杀鸡儆猴！
这个叫叶昭灵的女人，简直就是个疯子！
面对这种疯子，封安歌唯有认怂。
他可不傻，更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，虽然有狼性，但更加知道，什么叫顺势而为。
叶昭灵冷笑一声，松开了封安歌的脑袋，把协议书推到了他的面前，说道：“那你就带个头吧！”
封安歌眼冒金星，一边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手纸，擦拭脸上的鲜血，一边颤颤巍巍的提起笔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