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止危哼了一声:“我倒也不太愿意吃这醋,只是,我有些不高兴,为何沈迢安会联系上你的近侍?”
沈迢安?
温知虞心中顿时有了数:“他应当是替卫国公给我传信。”
“啊?”燕止危更生气了:“你居然还和卫国公有这般联系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温知虞道:“婚前,卫国公曾与我做了个交易,此事兄长也知晓。
罢了,先不提这个了。
沈迢安传信给我,应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,先把信给我看看吧。”
“万一他写的是我不爱看的内容呢?”燕止危问。
温知虞道:“那我自己看?”
燕止危:“……不行,我都不爱看的话,被你看了,我会更难受。”
温知虞笑:“好吧,那世子说说,该怎么呢?”
燕止危问:“若他还对你臭不要脸、纠缠不休,我可以写信去骂他么?”
“可以。”温知虞道。
有了底气,燕止危顿时挽了袖子:“颜九,过来给本世子念信!”
颜九:“……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:“是!”
燕止危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,扔给颜九后,又嫌弃地弹了弹自己衣袍。
颜九拆了信封,展开看了一遍后,眉头皱了皱。
燕止危立刻双手叉腰,拧了眉峰:“沈迢安是不是在信里对阿虞表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