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扶着好似脱臼般的右手,额头沁出了冷汗。
此时,他只觉得右手密密麻麻的痒,像是有万千条虫子在啃食,同时还伴有如针扎般的刺痛,叫他难以忍受。
林晏清接过福生递过来的帕子,擦了擦碰到他的指尖。
“不过是让你难受几天,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这毒妇!假扮秦大夫不成被我戳穿,恼羞成怒对我下毒手!我要报官!”
中年男子恶狠狠地道,他紧紧地盯着她,期待看到她低声下气地求他别报官。
然而,林晏清只挑了下眉,欣然应下,“那就报官吧,看官府先抓你还是先抓我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男子心里咯噔一下,强装镇定。
林晏清像他刚才那样围着他绕了一圈,上下将他打量了个遍。
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你身上穿的是金缕阁的绫香缎,而绫香缎除了京城,从不外销。
你说你从别的城来找我看病,刚才又想为真的秦大夫抱不平,想必是日夜兼程十分着急。可你干净整洁,鞋底连土都没沾半分。”
“衣服是我到京城之后买的,鞋是因为我坐马车来的,沾不着土!”
男子厉声反驳,为自己辩解。
“对啊,他说得也有道理。”
“这绫香缎我知道,确实是只在京城里卖,而且价格昂贵,一般人还买不起,只有那些达官贵人对此很是热衷。”
“这位公子看上去普通,没想到也是富贵人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