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也行。要不我帮你倒杯咖啡？”
兰尼约莫知道霍靳城是没有让黎歌离职的打算的，黎歌手头杂事众多，还有部分重点项目，一旦离职后很难立刻就找到合适的对接人。
他对黎歌的态度也比先前放软了许多，“土耳其的手冲咖啡，我刚学的。”
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因为想和霍靳城彻底断了，黎歌对他身边的人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她都这么说了，兰尼也就不说什么了，灰溜溜的先进会议室给霍靳城递文件。
黎歌经过办公区域，瞥了一眼会议室的方向。
门开了一条缝，果然是黑压压的人头，围着会议桌坐满了。
她看见霍靳城黑发油量的后脑勺，肩宽的刚好撑起西装外套，正听着两侧的人汇报，男人侧脸轮廓冷漠，薄唇偶尔会动两下。
开会时的霍靳城神情总是专注的。
收回视线后，黎歌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被雨水淋湿的衣服，手里还拖着行李。
她虽然很想闯进去，但又觉得的确不合适。
她又望向总裁办公室，虽然是磨砂的玻璃，也依稀可以看见软椅上坐着个女人，看模样应该就是她在医院里撞见的那个乔曦云了。
她进去只会徒增自己的尴尬和难堪。
这么想着，把行李暂时寄存了一下，黎歌直接去了卫生间，拧开水龙头，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来，一边让自己冷静，一边想着等一下到底要怎么问霍靳城拿回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