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言:“他之前不知道从哪儿听说,老师之前称赞你的事,而且,他还知道当初老师动过心思想收你为徒,但是,你拒绝了。”
“他觉得你不识好歹。”
顾千欢:“……”
这都什么事。
他当初婉拒老师,究其原因还是不适合,郑中胥的画派更适合自己。
见他沉默,程言适时转移话题:“千欢,徐彦的话你别放在心上,我对你,”他顿了顿,笑了:“有百分之一万的信心。”
作为顾千欢的经纪人,程言最是清楚,早在三年前,千欢已经有了竞争兰奥赛的资格,这个资格,不同于徐彦靠陆学平拿到入场券,是基于他自己,他在画坛的成就和名气。
但是顾千欢没去。
兰奥赛三年一届,错过那次只能等现在。
面对程言的目光,顾千欢愣了一瞬,低垂眼眸:“是吗?”
程言没放在心上,他只是略略提一句,真正想说的是另一件事。
他关切地说道:“千欢,你的病最近怎么样?有好转吗?”
“之前的药应该已经吃完了,有没有再去医生那里开药?”
顾千欢眸子闪了闪,回了几句,程言像是上了心,一再提起:“我之前计算着时间,来之前从医生那里拿了新药,千欢,你拿回去吃。”
顾千欢没拒绝,拎着袋子,这时,陆学平也回来了,对于那幅《熔岩》只有两个字:“很好。”
这已经是他最高水平的夸奖,他又告诉顾千欢:“在一些小细节上,你可以疏放一些,有时候太过精细,反而会显得呆板,死气沉沉。”
顾千欢点头:“好的老师。”
陆学平慈爱一笑:“千欢,你年纪还小,未来还有很长的路,有无限可能,我听程言说,你参加了兰奥赛,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