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她紧接着又轻蔑的笑了一声,冲我说:“身为齐鲁赌王的弟弟,别人找你赌博,你竟然不敢,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。”
我看了看她,眼神幽深。
要不是因为这个丫头片子,我何至于陷入现在这种两难的境地?
不过,车车的话也算是提醒了我。
在这里,我代表的不仅仅只是我个人,更代表着我背后的齐鲁赌王。不管是输还是赢,风险固然大,可终归能搏一搏,但如果连答应这个赌约都没答应,那我们这一行人,指不定会被怎么嘲笑呢!
看了一会车车后,我看向张君寒,说:“客随主便,既然张兄诚心想约,我自然没有不应战的道理,怎么赌,张兴不妨画出一条道来。”
我说的话,乍一听中规中矩,但实则暗地里却充满了心机。
首先我说‘客随主便’,这便是打一个我是客,而张君寒是主的礼仪规矩。身为客人,到了你的地盘,你不招待也就算了,竟然还要跟来访的客人赌斗,这是被钉到耻辱柱上都不算过分的行径。
而后面的话,则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一个先机。
我话里,先说了我是被张君寒挑战,而非主动挑战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答应了他的挑战,那么,他觉得什么都不做,就能让我接受这次的挑战吗?
如此一来,真到选赌什么的时候,怎么也该让我去选吧。
如此一来,便等于是我先抢到了先机。
“呵呵,感谢杨兄答应我的请求,至于赌什么……”
张君寒估计不是个厚脸皮的人,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,他应该会把选择权交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