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莫要再自责了,事情已过去,再如何懊悔也只是徒劳,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解决眼前的事才是。”
聂清河整个人有些颓废,提不起什么精神,但也知道身上的责任,“是我对不起她对不起你,亏欠你们太多了,等这事过了,我会好好补偿你的。”
李唯安皱了下眉,可能帝王家都无情吧,人死了就烟消云散了,这时候谈补偿什么的都太迟了,对逝去的人来说毫无意义,他的亏欠永远都在。
不想在这上面过多纠结,李唯安转开了话题,说出了一些还存在的疑惑,“不知道每年的四月左右王爷府上的玉夫人可是要出一趟门?”
聂清河皱了下眉,后院出府的事一向也是由后院掌管的,而且这个人在他印象里也并不深刻,对她的行踪也不在意,平日里忙起事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,哪有时间时刻注意着是不是有人要出府。
“这个回头我差人问问。”
就看聂清河对这事的态度李唯安就知道这玉夫人只怕也是个棋子,就是不知道这大费周章地演戏给他看到底是为了什么,秦叔养私兵定然是不假的,可制造聂亲王谋反的影子又是为了什么?
如此看来秦叔渗透的势力不小,只怕不止是聂清河在安阳县的南绣阁被掌控了,那沿岸一带也是被他收入囊中了吧,这事是越来越复杂了,就是不知道事态会怎么发展,这一切的种种真的是要起兵谋反吗?可有些事又确实说不通。
李唯安只觉得头疼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