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僭越？”
“是啊，就算团团要认秦仁作爸爸，那谁有资格当‘妈妈’，你心里不清楚么？”
“那当然是！…”
“……”
小蛇儿本来很理直气壮，可话锋一顿，立刻又软了下去：
“当然是思云姐啊…我又没什么想法…”
……
女人们的心思总是格外敏锐，秦仁第一时间压根没想到这茬，谁知道几个姑娘都很在乎这种其实没啥实际意义的事情。
“妈妈~”
“？”
然而，比较意外，但又比较合理的是，少女团团忽然抱住了没怎么说话的顾清，用同样娇憨的口吻喊了一声：
“妈妈~”
“哈？”
顾清懵了，赶紧推开她，抓着她的肩膀晃了晃：
“傻狐狸，什么妈妈啊，我…我是姐姐…”
“妈妈~”
“哎呀我是姐姐！”
顾清感觉有好几道目光注视着自己，漂亮的小脸儿迅速涨红起来：
“秦仁是你哥哥，我是你姐姐，然后…然后你就算是我们的小妹，你明白吗团团？”
“嗯嗯~妈妈~”
“……”
这笨狐狸怎么一直乱喊啊，叫秦仁爸爸，叫自己妈妈，那这不…这不全乱了嘛！
可是…
可是心底好像又有点儿莫名窃喜是怎么回事…
反正顾清实在不好意思了，干脆躲到秦仁身后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，不想跟笨狐狸交流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结果大伙儿也都看出来了，团团是会说话的，只是不完全会。
之后秦仁拿了些生活中的常见东西，给她识字，证实了狐娘团团的语言能力确实很零碎，且与简繁难易无关，很随机。
比如她会说“手机”，却不会说“打电话”，会说“遥控器”，却不会说“电视”，会喊“爸爸妈妈”，“哥哥姐姐”又不会了。
但在认知方面，相对就比较全面了。
比如她虽然不会说“电视”，却知道电视是干什么的，知道用遥控器一点，就能换不同的节目。
嗯…
这一点倒是跟猫猫形态的时候一样呢…
“我家团团真聪明~”
“喵嗷~”
“哎哎别！哎呀…”
……
秦仁随口一夸，少女又扑上去了，属于是本性难移。
可人形态毕竟不一样，少女身子本就柔软美妙，耳朵和尾巴却还能兼具宠物的毛茸茸的治愈特性，因此秦仁虽然下意识地嫌弃，可眉眼间分明带着一丝享受和宠溺。
至少在某位上仙大人看来是这样的。
“哼！”
见色忘瑶的东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