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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1、3.23被炮灰的公主(1 / 2)

一直到天蒙蒙亮,入宫的大臣们才陆陆续续得以出宫。他们的夫人望眼欲穿将自家夫君盼了回来,脸上焦急担忧的神色未消退,连忙问宫里发生了什么事。

在这场皇权之争中站错队的官员如丧考妣,耷拉着一张脸不愿说话,只一个劲儿地摇头。坚定地拥护宁夏那群大臣笑得别提多得意了,故作神秘道:“等天亮就知道了。”

这一晚有人愁有人喜,等天亮后皇帝逝世、留遗诏传位于曦和公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黎国。正给孩子做衣裳的大公主怔了一瞬,喃喃道:“曦和做皇帝了。”

这消息听起来那么不真实,可大公主很快就接受了。她想起自己以前还想方设法要拉拢曦和支持太子上位,却原来曦和想要的不是太子给予的荣光,是那个让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位子。

不是所有人都像大公主这般接受能力这么强,昨晚接到皇帝去世的消息,猜到宫里会有一场险恶的争斗,陈尚书便称病没有进宫。他觉得上位的应该是四皇子宁晞才对,谁知道第二天听到曦和公主得了皇位,他当时差点晕过去。

不是宁晞也该是先皇最为疼爱的十五皇子宁瑞啊,怎么会是曦和公主一介女子?他想不通也不清楚宫里发生的事情,就去找了关系尚可的朋友打探消息。

他那位朋友昨个进宫了,由于之前暗中支持四皇子,恍恍惚惚从宫里回到家后就一直在担心宁夏找他麻烦。这一见到陈尚书来,他仿佛见到大救星般眼花直冒,热情又恭敬地招待了他这位好命的朋友,盼着对方能够在新帝跟前说他几句好话。

陈尚书是半点没领会到这份殷勤,脑子里糊成了一团浆糊。他听到朋友说曦和公主控制了禁军、边境军,如今就连巡防营也掌握在手中,登时感觉不可置信。

那不是四皇子与先帝这几年一直在争抢的东西么,怎么就掌握在曦和公主手中了?所以他们这些年争来争去就争了个空气,反倒为曦和公主做了嫁衣?

尚在懵逼中,陈尚书的肩膀就被人拍了拍,他扭头瞧见朋友讨好的一张脸,恭喜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白白捡了个便宜。他儿子是曦和公主的驸马,现在曦和公主登基为帝,陈昭行不就是后宫之主啦?

有个把控后宫的儿子,又有个称帝的儿媳妇,陈家跟着水涨船高,日后官运亨通,更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
本来女子称帝超乎了陈尚书的想象,他心里正有些没底。被朋友这样一恭维,他转念想又觉得对方说得很对。他儿媳妇是皇帝了,作为皇帝的半个爹,在黎国他岂不是能横着走?

脚步飘飘地回到陈府,陈尚书脸上还挂着乐呵呵的笑,心中做着一步登天的美梦。不想一踏进门就见夫人泪眼朦胧,陈昭行脸色铁青,他顿时蹙了眉:“哭哭啼啼做什么呢?大喜的日子,把府里闹得乌烟瘴气的。”

他这话才说话,他夫人就扯着帕子抹眼泪,大声嗓门道:“喜什么喜啊,老爷你一定要为咱们儿子讨回公道。公主她、她休夫了!”

“什么?!”陈尚书的反应比他夫人还要大,急切攥着陈母的手问怎么回事:“这几年不都相安无事嘛,怎么忽然就闹成这样啦?”

“我哪儿知道啊,你前脚刚出门,后脚宫里就来人了。我本来以为是来接咱们进宫享福的,谁知道他们将昭儿从公主府送了回来,还留了一纸休书,只说昭儿与新帝再没有关系。”

陈母哭着还骂骂咧咧,十分为自己儿子抱不平:“曦和公主做得太过分了。昭儿好歹陪着她好几年,这一朝登天她就把人给踹了,就不怕被天下人唾骂吗?”

说着陈母就念叨起了往事,谴责宁夏不孝公婆、不侍夫君,完全没有个女人该有的样子。陈尚书听得额头青筋直冒,直呵道:“够了!”

要是胡咧咧能够管用,陈尚书保管能够骂上个几天几夜不带重样的。可是没用,还容易给陈家惹来灾祸。上一秒还在天堂,下一秒就到了地狱,禁不住这大起大落带来的心理落差,陈尚书心口疼了起来。

他坐着缓了缓,问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陈昭行到底发生了何事。陈昭行脸色非常不好,不过没有开口说话。陈尚书没辙,只得穿戴好官服官帽,进宫见了宁夏一趟。

面对掌握生杀大权的宁夏,他肯定不敢直接问为何要休弃陈昭行,就迂回地打探自己儿子犯了何错。女子被夫家休弃尚且需要犯了七出之条,这没道理男子被休弃毫无缘由吧?

要理由的话,宁夏当然给了,还给得让人无法质疑与反驳,她说:“陈昭行不守男德,与朕成婚当晚还敢与先皇的施嫔勾勾搭搭、藕断丝连。如此奇耻大辱,朕岂能忘却?”

还以为那件事早就过去了,没想到宁夏能记仇到现在,陈尚书心里发苦,想为儿子辩驳一二,就听宁夏又说:“这还不是最重要的,主要是吧,你儿子不行啊。朕总不能让一个不守男德,那玩意儿又不能用的人霸占着后宫的位子。”

被这番直白到令人窒息的话糊了一脸,陈尚书已经停止了思考,满脑子都是宁夏那句“你儿子不行”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,他急忙告了退,风风火火往家里赶。见到陈昭行的面就问他身体是不是出了状况,那玩意儿是不是不能用了。

这是陈昭行遮遮掩掩捂了好几年的秘密,一下子被人戳穿,他脸上血色尽褪,抖着唇问:“您从哪儿听来的?”

看这反应就是真的了,陈尚书眼前一黑,直觉陈家要完。先别说被皇帝休弃的男人要如何自处了,就陈昭行如今这样,子嗣后代怎么办,这不是绝后了吗?

见父亲不答,陈昭行急了起来,连声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。陈尚书神色颓然,扯了扯唇角:“秘密?是陛下亲口说的。”

陛下?竟然是宁夏。她知道了,她早就知道了。陈昭行面色灰败,痛苦地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。自己一直想要隐瞒下来的秘密,却原来早就不是秘密了,曦和公主什么都知道。

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是很久之前,那会儿他还想着要与公主圆房。本想用秘药让公主从了自己,不想那药被自己喝了。担惊受怕了一段时间,唯恐公主找他的麻烦。

等秘药风波过后一个多月,他终于放下了心,心头又蠢蠢欲动起来。就是那时候发现了点异样,他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。

尽管没有碰过女人,可年轻气盛谁还没有点那方面的欲望与需求,有时晨起掀开被子,亵裤都湿了一团。从吃了那秘药后,陈昭行再没有过这种体验了。

起初他没放在心上,后来慢慢察觉不对劲,便偷偷寻了个大夫让他给自己瞧瞧。大夫说他是用了大剂量秘药留下的后遗症,治是治不好的,只能试试能不能缓解症状。

暗中吃了好几年的苦药,他那方面还是不见任何好转。害怕被人知道,更怕被公主知道这件事,他一直小心翼翼隐瞒着。谁晓得呢,公主对这事门清,这几年不揭穿只是在看他的笑话。

陈昭行自尊心接受无能,猛地拔腿跑出了陈府,不知去向。陈母哎哟声连连,赶紧让府上的下人去追,还说要为儿子讨个公道,让宁夏被千夫所指。

陈尚书一听心里就拔凉拔凉的,赶紧问她是不是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。陈母一开始理直气壮的,见丈夫赤红着眼睛要发怒,吞吞吐吐道:“也、也没做什么呀,就是让人在外面散播了点消息。”

说宁夏登上皇位就抛弃跟了自己的驸马,没有一点人情味。还说传位的遗诏是假的,宁夏这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。

陈母在内宅待惯了,用的都是些妇人惯用的小手段。比如要毁一个女子清白,就设计她当众脱衣或者与外男共处一室,又或者让人落水之类的。要败坏一个人的名声,她理所当然就想到派人去散播些似是而非的消息,利用流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
知道陈母做了什么,陈尚书不是眼前发黑了,他直接白眼一翻撅了过去。昏过去之前他还在想,陈家不是要完了,是已经完了。

以女子之身登上皇位本就面临着诸多质疑的声音,宁夏会在乎陈母散播的那点消息带来的影响吗?她不会。只是有人想把她的脸面丢到地上踩,她要是不踩回去,岂不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么?

于是宁夏让人将陈昭行与施媛藕断丝连,还有他自己那玩意儿不中用了的消息全放出去。她这传出去的可不是流言,是实打实的事实。

全黎国的百姓都知道了陈家儿郎私德不行,先前尚了公主做驸马还与先皇的嫔妃拉扯不清,说不准就给先皇戴了顶帽子。身下那玩意儿不中用了肯定是报应,谁让他背叛曦和公主的?

对曦和公主登上帝位,黎国的百姓可没有丁点不满意,实际上他们高兴坏了。有读书人言牝鸡司晨,百姓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,晓得是在骂宁夏,他们顿时就不干了,呸了那些读书人一脸。

曦和公主是女子之身怎么了,她开药铺救疾患,让看不起病的人不至于绝望地在家等死。前些年水患泛滥,是曦和公主想出良策退洪,帮助流离所失的难民熬过那段日子。同样还是曦和公主培育出良种,让黎国的百姓不用再遭受灾荒,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。

光是曦和公主让百姓能够吃饱饭这一点,他们就是无条件站在公主那边的。公主登位称了皇帝,陈家儿郎又是那副不堪的样子,哪里配站在新帝身旁?休夫多正常的事,早就该休了。

百姓站在宁夏那边,没有被陈母放出去的消息诱导,反而反过来把陈家人骂了个狗血淋头。陈母被流言反噬,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。见到陈尚书醒过来,哭着问他怎么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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