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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6、4.2星际万人迷女主对照组(1 / 2)

巴啦啦能量,解除伪装魔法可期中考试的分数一出来,众人哗然。看着宁夏的名字,有不少人回想起了她曾经也是个学霸的事情,那种被她支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,大家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
也有人质疑宁夏分数的真实性,不过就那么一小撮人罢了,根本掀不起风浪。见其他同学与老师都没异议,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私下小声嘀咕几句。

相比那些人审时度势的眼力劲儿,刘茜就显得不那么聪明了。起初她只看到了班级里张贴在角落的成绩表,上面只有他们班学生的名字,以及每个学生的分数、班级排名与年级排名。

直到校门口的展板换上新的光荣榜,好多学生挤到那里去看。名字从来没出现在上面过的刘茜一点都不感兴趣,背着书包急匆匆路过,却听到有人提到了宁夏。

就是脚步停顿了那么一瞬间,刘茜再也走不掉了。她没想到会有人说起宁夏,更没想到那些人话里行间全是赞叹与惊奇。

禁不住好奇,刘茜也往那边挤了过去,抬头看了一眼橙黄色的光荣榜。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视力这么好,一眼就看到了宁夏的名字高高挂在最上面的位置,最刺激人的还是那醒目的总分749。

一下子瞪大了双眼,刘茜嘴唇哆哆嗦嗦的,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一个劲儿地摇头,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:“不可能的,年级第一怎么可能是宁夏?一定是同名同姓。”

站她旁边的学生毫无防备被那声尖叫贯穿了耳膜,纷纷捂了自己的耳朵离刘茜远了些。又听到她那声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,不禁嗤笑:“有什么不可能的,人家就是考了那么高的分数。”

“你们知道什么!就宁夏那样的,上次月考还垫底呢,就一个来月时间不但冲到年级第一了,还差点考了满分?说出来谁相信啊,这其中一定有猫腻。”刘茜越说越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,瞪出血丝的眼睛都在发亮:“一定是这样的,宁夏她作弊了!”

刘茜以为会有很多人附和自己,与她一个看法。谁料在场的学生眉头都皱了起来,看她的眼神充满怀疑与厌烦,颇有些无语。

他们学校这方面一向抓得严,每个教室都安装的有实时监控。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都有两位,一个坐在讲台上,一个坐在最后排,还时不时地在课桌间空出来的走道穿来走去。

都这样严守了,试问哪个作弊的不会被发现?何况宁夏自己就是第一了,她还能作弊抄谁的?至于纸条小抄什么的更不可能。要是小抄上写的那些死板知识点有用的话,那估摸着好多人都能考到七百四往上了。

被人反驳了这种说法,刘茜急得出汗,忽地灵光一闪:“宁夏一定是提前拿到试卷了,她早就做好了答案,考试的时候只管誊抄。”

人群中好几个与宁夏一个班的学生,听着这话就不舒服了,没忍住翻了个白眼:“无凭无据的,这话你也能在外面胡说?是在内涵出题的老师泄题么?不然宁夏是会隐身术还是怎么的,能够将那么多科的考卷都偷出来?”

“酸鸡私下里瞎咧咧就算了,非得拿到人前来说,你这不是讨骂来的?再说了,你看过宁夏的答卷嘛?但凡瞄过一眼,你也说不出这种话。不说别的,光那一篇语文老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给满分的作文,就足可见宁夏的学习功底与知识沉淀了。”

毫不留情的谴责与鄙夷令刘茜面红耳赤,她张了嘴想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竟然没什么可说的,一时间焦急又羞耻。偏偏没人在意她的感受,有人还可惜呢,说想瞧一瞧年级第一的卷子。

“不用可惜啊,听说老师拿了宁夏的答卷去复印了,可能这两天就会下发,让我们揣摩学习的。”

“真的吗?那可太好了!嘿嘿,有生之年居然能够亲眼瞧见考了749的神仙答卷,这事我能吹一辈子。”

“吹什么神仙答卷啊,直接吹宁夏这个神仙不好嘛?我就没见过那么牛批的人,考试跟玩似的。还记得刚进高一那会儿,宁夏也考过年级第一吧,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成绩直线下坠。我以为她也就这样了,结果尼玛的,转头人家就考了749。”

“嗐,你们还不知道呢?昨天我去办公室交作业,亲耳听到老师们说的,宁夏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,根本没好好考试。”

“你是说她故意考得差?这到底为什么呀?”听到的人都吃了一惊,满是困惑不解。

那学生见这么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隐情,顿时得意,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在办公室的所见所闻都说了:“还能为什么呀,命不好,摊上一个重男轻女的爹呗。”

“宁夏她爸爸就是那种封建老顽固,根本不稀罕女儿。我哥们就跟宁夏住一个小区的,听他说宁夏的爸爸爱打牌,将家里的钱都赌输了。还是个喝酒不知节制的酒鬼,一喝醉就打老婆打女儿。上次自个儿摔倒将脑袋磕酒瓶子上了,却把怨气撒在宁夏身上,抄起板砖就往宁夏头上砸。还好警察来把人带走了,否则宁夏指不定就躺医院了。”

“她那个爸特别不是人,压根没想让宁夏继续念大学。才上高中呢,就盘算着将她嫁出去好收一笔彩礼钱。宁夏就是知道了自己念大学无望,这才心灰意冷不好好考试的。”

“都听yue了,这种人也配做父母?宁夏好可怜啊。”

开放二胎是这两年的政策,他们这一代大多都是独生子女,在家里不说备受宠爱,至少父母还是靠谱的。因而他们就没见过像宁父这样的。

不喜欢女儿就算了,竟然还家暴,完全没将宁夏当一个独立自主的人看。不然也不会在她高中都没毕业的时候,就开始盘算着要让她嫁人。

难怪宁夏心灰意冷了。换做他们,这他妈已经不是心灰意冷能够概括的,恐怕早就被压得窒息,进而对这个世界绝望。他们光是听着就喘不过气,可宁夏却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活了十几年。

大家一时间都没说话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就一起怒骂宁父不做人,希望宁夏能够早日脱离泥潭吧。

听说宁夏的妈妈是做保洁的。之前还有人高高在上对这职业存有歧视,在了解到宁夏的家庭情况下,一个二个都羞红了脸,再不说这话。

总之摊上宁父,宁夏还有她妈妈都太不容易了。

所有人都自动忽略了夹在中间的刘茜,越发佩服宁夏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。就这样一传百、百传千,不知不觉间,宁父在宁夏学校的名声完全臭了。只要一提起他,没有人不面露鄙夷的。

宁父可不知道自己在宁夏的学校出名了,在派出所被关了将近十天后,他终于被放了出来。原以为宁母会来接他回去,但走到门口没见着一个人影。

因喝酒体热,被关进来时他只穿着一件长袖,连外套都没穿。谁晓得这几天猛地降温了,他走出派出所门口只觉萧瑟的秋风拂面,冻得他一个哆嗦,下意识缩着脖子抱紧手臂。

身上一个硬币都没了,宁父想打车都没钱付账,不得已只好靠着两条腿往家里走。他是上午被放出来的,走到小区门口已经中午了,正好赶上饭点。

早饭一点东西都没吃,宁父此时饿得前胸贴后背,肚子咕噜噜直叫。闻着空气中饭菜的飘香,他不禁咽了咽口水,小跑着上楼敲响家门。

笃笃敲了好几声,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宁父逐渐不耐烦,开始用拳头哐哐地砸,后来直接伸腿踹了几脚。他记得今天是周末,在楼下还瞧见宁母停靠的电瓶车了,家里应该是有人的。

但不管他怎么砸门,那扇大门仍旧没有打开的迹象。真是操了,宁父烦躁地对着门骂,大喊宁母把门打开,否则的话他就要撬门了。

楼上楼下的邻居被这超大的声响惊动,脾气暴躁的直接推开窗户探头,嗓门大得像装了扩音器:“吵什么吵?有毛病的你!这栋楼是你家的?真是没素质!”

向来欺软怕硬的宁父登时噤了声。

宁父心头蹿起来的火气一触到宁夏薄凉的眼神就熄灭了,受着气去了厨房,怕再耽搁几秒钟身上还得挨一棍子。

看到女儿的强势与丈夫分明冒火,却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样子,宁母心里有些触动,她以前被灌输的那些想法也在不知不觉改变。

原来丈夫并不是天,也不是地,更不是等着被人伺候的。他也可以洗衣、做饭,做各种家务活。在力量被压制下,甚至连一声抱怨都不敢有。

看着宁父缩在厨房的身影,宁母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。她心里郁结的那口气舒了出来,蒙了尘的眼中终于亮起了一点点光,好似在漆黑的海面漂泊的船只,望见了指引方向的那座灯塔。

宁夏静静地瞧着宁母的神情,唇角微微上扬。

饭菜上桌时,宁夏已经洗好手了。照例宁父没有上桌,一碗红烧肉没有他的份,这回连小菜都不给他夹了。宁夏对他怒看过来的视线视而不见,施施然道:“白饭不是饭吗?有的吃就不错了,你还挑什么?”

“白饭怎么吃得下去?”宁父气坏了,脑子一抽又跟宁夏犟嘴,不管不顾地就要上桌去夹菜。

被筷子狠狠敲在手背上,宁父倒抽凉气,感觉整只手都麻了。可偏偏被打了的手背肉眼看不出异常,没红没肿,就是疼得要死。

宁夏冷了眼神,顺了鸡毛掸子就往宁父身上抽,背上、腿上、手臂上,打着哪儿算哪儿。直将人抽得嚎叫不出来了,她方才慢慢地将掉了不少毛的鸡毛掸子收起来搁一边,转了转自己的手腕表达不满:“皮糙肉厚的,抽得我手都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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