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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、1.21校园里的背景板女配(1 / 1)

宁父对自己红到全国的事一无所知,他正钻牛角尖跟县电视台较劲呢。第二天在宁夏与宁母都离开家后,碗都没顾上洗,他拨打了县电视台给出来的座机电话。

接电话的是个与宁父差不多年纪的老员工,清了清嗓子客客气气地问他有什么事。宁父火气冲上脑门,嗓子飙得老高,隔了手机那声音都刺耳膜:“你们还有脸问我有什么事?有事!有大事!我要告你们县电视台侵犯我的名誉权!”

工作人员将手机拿得远了些,掏了掏被震得有些疼的耳朵,耐着性子问:“不好意思打断一下,请问您是哪位?”

被噎了一下,宁父无能狂怒,捏着手机的手指攥得紧紧的:“我是宁夏她爸爸!”

宁夏工作人员知道是谁,前段时间他们做的《小城小事》那档节目就是采访的她。至于宁夏的爸爸?工作人员脑海中浮现出那张狰狞的脸,眉心随即紧蹙起来,说话语气也没那么客气了:“有什么事吗?”

“你们《小城小事》那档节目严重失实,根本就是有预谋地在抹黑我。我要求你们下架那期节目,再通过各个平台公开向我致歉。否则的话,别怪我去法院告你们!”

“哈?”工作人员怀疑宁父喝醉了酒,要么他是个傻的,一时间都无语了。

正好负责《小城小事》的制作人打他身旁经过,从听筒中透出来的声音听到了他负责的那个节目的名字,便停住了往前的脚步,低声问工作人员发生了什么事。

工作人员颇为无语,将宁父叫嚣的那番话讲了一遍。制作人眉眼微皱,接过电话直接道:“我们节目追求的就是真实,没有恶意剪辑,也没有所谓的剧本。”

“采访经过被采访人同意才放出来的,我台记者在采访宁先生你之前也征得了你本人的同意,侵犯名誉权这个锅我们可不背。下架节目并道歉是不可能的,若你实在过意不去,自请去法院起诉,我们等着法院的传票。”

硬气地做了回应,制作人啪嗒就挂了电话,不想跟宁父这种人多说半句话。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,宁父发狠地踹了放在客厅中央的板凳一脚。岂料一时没站稳,脚底打滑登时劈了个一字马。

老胳膊老腿的,哪里经得起这样造作?就在那一瞬间,他尝到了撕裂的痛苦,面部都扭曲起来。倒抽一口凉气,他哆哆嗦嗦地双手撑着地板缓慢起身,而后身子一歪往旁边倒去,夹紧腿蜷缩在地面躺了好半晌,额头止不住地冒汗。

宁父到底还是缓过来了,暗叹自己真是倒霉,踢个凳子都能滑倒,差点扯着蛋。威胁不了县电视台,宁父憋在心头的那股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。

他没胆子真的去法院起诉,说什么侵犯名誉权也是他胡扯的。初中都没毕业,能够知道个法律用词已经是他学识的极限了。垂头丧气休息了一上午,下午宁父硬着头皮去了工地。

不是他良心发现想工作养家了,是不上工没饭吃。以前还能从宁母手上要钱,他舒舒坦坦地喝着小酒打着牌,想干活就去干两天,不想去就在茶坊窝着,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。

自从宁夏支棱起来后,宁父就没那么好的日子过了。不想干活可以啊,只要你拿得回来钱交自个儿的生活费,不管那钱是借的还是干活赚的,宁夏统统不过问。拿不回来钱那就别吃饭,不然还指望宁母一个女人养着,他继续过少爷般的生活?

不得已,宁父还是要上工的。比以前稍微勤快了那么一点点,一个月能有半个月在干活。到拿钱的日子,那钱直接就打到了宁母的卡上,宁父连根毛都没能看见。这几个月都是如此,要不是牌友允许他写欠条赊账,宁父连打牌的资本都没了。

吃过饭宁父慢腾腾地到了工地,别人早就上工了,就他在磨磨蹭蹭的混时间。小包工头看不惯他那副不情不愿的作态,又见宁父拿着工具在划水,半个小时就能干完的活儿硬是拖了一个小时还在磨。

忍了又忍,在大伙儿下班后他叫来了宁父,直接告诉他打从明儿起他就不用再来了。

宁父第一反应是为了不用再干活而高兴,不过下一秒却皱了脸。这是他换了的第五个工地了,由于干活拖拖沓沓,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在每个工地他都做不长久。

那生活费怎么办,总不能不吃饭吧?宁父愁啊,愿意打欠条让他打牌的牌友们就笑了。他们会不知道宁父是什么样的人么,在家里说一不二的,居然还会有担心钱的那一天。

他们以为宁父是在开玩笑,便调笑道:“饭菜上桌你拿起碗就是吃,难不成还能有人把碗给你扬了?”

“……”宁父想起了之前那次不那么愉快的记忆,脸上顿时戴上痛苦面具。

别说还真有,宁夏是一点没把他这个老子放在心上,一脚将碗踹翻得毫不含糊。他那个畏畏缩缩的婆娘,如今也是挺直了腰杆,正眼都懒得瞧他。

失去了家里的话语权,每天过得狼狈又浑噩,宁父想起记忆中那些快活又逍遥的日子,禁不住流下两行热泪。他心里悲戚地往回走,不像是要回家,反倒犹如即将奔赴刑场。

在快到小区的街道拐角,天气逐渐暗了下来,灰蒙蒙的一片中橘色的路灯散发着淡淡的光。宁父正低垂着头走路,迎面就有个人撞了过来。

心情本就不好,宁父张口就要骂。一句“没长眼睛啊”卡在嗓子眼,他抬头就看见了撞过来的人。

是个女人,估摸着三十来岁。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头,瓜子脸、嘴巴小巧,眼睛也好看。身上穿的是藕粉色冬款连衣裙,外面罩了件米色大衣,黑色打底裤配上过膝的长筒靴,瞧着漂亮还洋气。

与宁父相撞时,那女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。长筒靴的后跟有点高,她没站稳,身子直直地往后仰倒。

鼻间充盈着好闻的香气,宁父沉醉其中的同时眼疾手快地上手扶了一把,手掌摩挲在女人的腰间。那女人顺势一头栽到宁父怀里,缓了缓才抬起头媚眼如丝地与宁父来了个对视。

两人抱了将近一分钟,女人“哎呀”一声红了脸,仿佛才察觉到他们还抱在一块儿,赶紧从宁父怀里起来,娇娇滴滴地道了声谢。她没有说自己的名字,欲语还休地看了宁父一眼,满脸羞涩地捂着脸转身跑远。

宁父痴痴地看着女人的身影没入无边夜色,良久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,还凑到鼻尖闻了闻。

刚才女人离开的时候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指尖滑过了他的手背,留下一缕馨香。

怅然若失地回到家,面对着当起甩手掌柜的宁夏和宁母,宁父自觉地拴着围裙走向厨房。闻着炒菜的呛鼻油烟味,他一阵烦闷,不晓得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

他又想起了撞到自己怀里的那个女人,胸大腰软,一双眼睛水汪汪的,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。

心心念念惦记着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,宁父做什么都提不起劲,那缕香味好像还在鼻间萦绕。又郁闷地过了几天,那个女人毫无预兆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。

酒红色的长裙勾勒出极好的腰线,与黑色的针织外套相得益彰。这回她没有穿长筒靴了,一双小皮鞋搭着黑色的长袜,连香水也换了一种,还是特别好闻。

女人一见着宁父惊讶得嘴唇微张,似是觉得世界很小,这样都能遇到。看了看女人身上牌子货的衣服,又低头瞧了眼自己旧巴巴的常服,宁父难得窘迫,神情局促得没有上前搭话。

反倒那个女人顾自走到了宁父的面前,举手投足尽显风情,抿唇笑着说记得宁父。为感谢他上次搭把手扶了自己,让自己免于摔伤,她想请宁父吃顿饭,不知他是否有空。

这么漂亮的女人请自己吃饭,宁父怎么可能会没有空呢?他暗自窃喜,跟着女人到了一家饭馆,吃了这几个月来最舒坦的一顿饭。期间女人还贴心地为他夹菜,让他多吃一些。

被这样照顾了一遭,宁父受宠若惊的同时心里飘飘然,他能察觉到女人对自己是不一样的,看着自己的眼中似乎冒着火热的光。

太长时间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了,跟被天上掉落的馅饼砸中了一般,宁父深陷女人温柔的攻势中无法自拔。他瞒着宁夏与宁母,打着外出找工作的理由频繁与女人见面。

笃定女人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后,宁父的心思就活络了。动不动就摸女人的手、搂她的腰,偶尔还偷亲一口。可惜要再深入下去,女人就不干了,赌气般背过身。说自己是个保守的人,没有结婚是不能把自己交出去的。

女人泪眼朦胧,面含期待地问宁父能不能离婚娶她。宁父十分吃惊,磕巴地问:“你愿意嫁给我?”

“这说的什么话?要不想嫁给你,我还能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的?人家不是那种随便的人。”女人娇嗔着瞥了他一眼,顿时羞红了脸。

天啦,这简直跟买彩票中了大奖一样。宁父晕乎乎的,因突来的惊喜,他心头涌起的激动与兴奋冲得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。

以为只是一段露水情缘的,到了时间就该回归本位,他却没想过女人会愿意嫁给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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