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司徒涵又是点了点头,看向何绵儿,似乎想要邀她同去。
何绵儿摆摆手道:“二位走吧,我一时半会,还死不了的。”这话倒也是实话,毕竟普天之下,确实没人能取得了她姓名。
转身便见那司徒涵背着一人离开了,当真是去留无痕。
何绵儿猜想着那司徒涵这等闷葫芦,在听到风闲川要被她招为驸额的消息后,竟是连夜入京,想要击杀她。
这等心思,听来倒是让人不免唏嘘。
风闲川离开也好,这狱中孤苦,他又是个爱热闹的,倒也不必同她一起受这等罪。
雨声滴答,何绵儿一人闭上眼来,只觉有了几分倦意。
募地,她睁开眼来,见那狱中,竟又多了一人,仔细看来,却是白日见过的许云卿。
他满脸肃杀之气,看着何绵儿心头不免有几分害怕。
“那封信,为何不见了?”何绵儿只上前去,焦急地问道。这一整天,也只这件事,让她心下惦记着。
却是见那许云卿沉默不已,只怔怔得看着她,眼圈还是红的。
他如何能告诉她,那份她寄予唯一希望的信件,确实是没了。
却原来,那日许云卿回了家中,是在直奔房四处寻找那份何绵儿所说的信件,找来找去,依旧不见踪迹。
那许老太太见他一回府,不先来问候自己,反倒不知在翻找些什么,心下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