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让他眼中的人可是不多,如今赠与小兄弟此物,足以见其十分看中。”
这话也并非吹捧,以廉颇的心气确实瞧不上一般人,更不屑与庸碌之辈为伍。这么多年来,这种随身令牌对方也之送出过两块。
上一次收到此物的人,便是自己。不过那时候的他,还只是一个寻常军官罢了。
这时,王祤开口道:“之前在邯郸是看到了许多流民,打听之下,方才知晓了匈奴入侵之事。随后便赶来了此处,希望也能为抵御异族尽几分微薄之力。”
李牧闻言笑道:“王兄弟能有如此心胸,着实难能可贵。方才若是你出手击杀了匈奴主将,恐怕我赵国的儿郎们至少要多出数千的伤亡,在下谢过了!”
说着话,便见其躬身抱拳,微微一拜。
王祤回礼道:“将军客气了,同为华夏血脉,自当齐心协力应对外敌,不必挂怀。”
听到这话,李牧点了点头道:“此次匈奴来势汹汹,恐怕不会轻易罢手,如今王兄弟前来,正好是雪中送炭。
有你这么一位高手相助,我的信心也是更大了几分。”
王祤闻言眸光一闪,从对方的话语之中他听出了其中似乎略带这一丝凝重,随即开口问道:“方才的那支匈奴军队,不是已经被击溃了吗?”
李牧面色严肃的回道:“那三万人马只是先锋军罢了,为了攻破边境防线,异族大军倾巢而出,而统领者便是如今的匈奴左贤王,呼衍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