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燃朝着刘歌得意一眨眼,刘歌朝他假笑地抿抿嘴,示意:您随意。
不过过了两三招,花燃也被这些不断增生的花瓣和藤蔓烦地不行,骂骂咧咧起来。
林饱饱是同花燃一起到达的,他打气功式地推断几根藤蔓,便气喘吁吁起来。
刘歌见状,还不忘分神调侃道:“林司长,没想到你真的只是个花瓶。”
林饱饱喘了两声,气道:“你看我这长相?能当花瓶吗?”
他说着,还象征性地晃了晃他一身软绵绵的肥肉,紧接着气定神闲道:“放心放心,我宝刀未老,让你们知道是什么样的实力让这几只不知死活的花妖颤抖的。”
林饱饱不断躲避着向着自己飞过来的缠枝碎花,从后腰处抽出一支竹笛,如果灯光足够明亮,就能够看见竹笛上包裹着一层色泽明亮的深黄色包浆,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的年头,古老得像是国宝之家的祖传之物。
“做大事的人,要沉稳。”林饱饱祥和地眯着眼,搓了搓手中的竹笛,不再管周围的乱颤花枝,也不顾自己是否深陷险境,一口气呜呜地灌入竹笛之中。
丝竹悦耳,笛声悠扬,涂山果果听在耳里,觉得这缓缓流出的竹笛声就像是山林清泉,灌入深思之中,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般灵气通畅,全身舒爽。
叮咚作响,送来无线的愉悦,这么好听的音乐,难不成还是利器?
涂山果果的怀疑之出现了不到三秒钟,大厅之中传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,已经失去精神气的丁信兰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晕倒在地。
秋夏和刘美美包突然间抱头滚落在地,周身花瓣藤蔓突然失去了控制,虽然没有了那股子猛劲,但是依旧在空中飞舞乱窜,时而扫向林饱饱,扰乱了几个音符。
涂山果果见状,一个滚落,来到了林饱饱的身前,顺手抄起了几根藤蔓,两手一绕,将其卷成了一个绿色的麻花,用力一扯,秋夏和刘美美就只能够在原地打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