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澜音将身体靠在椅背里，闭了闭眼。
半晌，忽然问他：“有烟吗？”
霍起笙将一盒烟扔在她身上。
顾澜音熟练的点了一支，打火机淡蓝色的火苗在她手指尖跳跃。
霍起笙偏过头看她时，朦胧的烟雾笼罩着她半张脸，明明灭灭之间，她侧脸的轮廓愈发显得疏离而清冷。
霍起笙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，坐姿是一贯的随性。
他问了句：“那人轻薄你了？”
顾澜音吐出一口烟圈，没回答。
他接着说：“我帮你拧断他的手？”
语气里竟是难得的认真。
顾澜音这才偏过头看向他…她动了动唇，有话想说。
一阵手机震动声，却突兀的响起，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霍起笙坐在驾驶位上，瞥见了上面的来电显示，顾澜音却没接，直接按了挂断。
他微一挑眉，故意道：“怎么不接？”
顾澜音咬着齿间的烟，苦涩的味道从舌尖绽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