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你也知道我和郑陌的关系,只能算作是朋友,我们的结婚证没拿,结婚仪式是和一只鸡,他失去了意识的情况下结的婚,你想,谁会真正承认这段关系。我和他现在朋友关系占多数,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啊。”
“不,我不知道,我以为你们是夫妻。”刘倩心里一喜。
突然,来了一辆运货农用车,柳木木慌忙推刘倩坐着的轮椅往路肩避让,推过了头超出了路肩,眼看刘倩连人带车一头扎进到涧沟里。
柳木木赶紧拦住,刘倩还是栽下去了。
身上都搞上了泥土,车轮子也松了。
由于拉轮椅没拉住,柳木木也跟着扑倒涧沟,轮椅的扶背将柳木木腹部给挺了,生生作痛,摸了摸没破皮,那就等于没事。
心里叫苦的并非自己摔痛,而是担心刘倩有没有事,在确认刘倩没事后,才松了口气。
将轮椅拉到水泥路上,扶刘倩起来。目测轮椅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坐。
给老郑头打电话让派车来接刘倩回庄园。
很快老郑头开着电动三轮车来,将刘倩和柳木木载回,破轮椅车也带上了车。
回到庄园后,老郑头背着刘倩到房间,柳木木到一旁搭手。
郑陌听见声音从二楼下来,撞见这一幕,眉头皱得老紧。
“没事吧,你们?”郑陌问道,特意加了一个“你们”,因为她倆身上都是泥土,不知道真相的人,不怀好意的人,还以为倆人刚干架了的。
刘倩摇了摇头。
“你干的?”郑陌转身问柳木木。
刘倩识大体的个性总是恰到好处出的体现,并还原了摔倒的来龙去脉。
一场即将要发生的误会,被刘倩恰当的表述给化解了。
柳木木对她投来感激。
“归你侍候刘倩洗换了,摔成那样!”郑陌对柳木木命令。
洗澡、更衣,没问题呀,帮忙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