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誉北解释道:“那日我把他带了出来,想着你可能还是习惯他伺候。”
“虽然我之前不怎么喜欢这太监,可这次他却帮了不少忙。”
殷怀诧异道:“什么忙?”
殷誉北说:“那香里的东西也是他帮忙放的。”
听到这话殷怀下意识的看向平喜,上下打量了他片刻。
“那你不是也中了毒?”
平喜笑眯眯道:“放心吧,奴才早已服下了国师给的药。”
国师?这件事他也牵涉其中?
想起他那张无欲无求的寡淡脸庞,殷怀心中长叹一声,看来真的有很多事自己不知道。
眼看着冬日又要来临,这几日气温降的有些厉害,冷的人早早的就将手炉准备了出来。
此时皇宫的御书房内
气氛却有些凝滞,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,只有案桌前的那道身影,正垂着眼,似是在写着什么。
“继续说。”
听到他温和的嗓音响起,汇报的人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前方传来线报,北戎大军已经集结在境边,大战眼看一触即发,可我方却没有什么可用之才。
话虽这么说,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,并非是没有可用之才,有一人能够胜任。
只是那人实在有些特殊,虽不是皇帝,却能手握兵权,甚至能够随时推翻政权,这使当今圣上处境变得有些尴尬。
大家都知道现如今的皇上没有资格去命令摄政王出马,也不能拿他如何。
“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摄政王府里一个叫平喜的太监,让他交给他主子。”
柳泽将手里的信递给了旁边的小太监。
小太监心里也疑惑,王府里还有别的太监?名字还有些耳熟,最重要的是他的主子不就是殷誉北吗?为何皇上不直接说他的名字,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