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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(2 / 4)

前不久还在朝堂上拿了玉玺扔了那疯子,之所以说那誉王是疯子,是因为他竟然未将他的父母兄妹下葬入土为安,而是将其放于冰馆之中,不管他父亲同僚如何哀求都无动于衷。

说实话朝中大部分人还是有些怕他的,当年他尚是小孩时,便能够在死人堆里待上几天几夜不哭不闹,就不像是个正常人所为的。

“想必誉王是有要事缠身,不便前来。”太后不动声色的按了按殷怀的手。

殷怀见众人如临大敌,生怕他当众发飙,心里觉得好笑,但是面上不显,只嗯了一声,便不说话了。

酒过三巡,一曲终了,殷怀已喝的半睡半醒,盯着酒壶出神。

殷太后瞧见了也知他再这样待下去恐会失态,于是借口说陛下乏了,招呼身侧的宫人送他回宫,留自己主持大局。

殿外夜色已深,弦月如钩,寒风凛冽刮来,扬起一地落叶。

一行人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殷怀,一路穿过拱月门,刚行至六角楼,平喜突然惊呼一声“坏了”。

他忘了大氅还落在殿内,要是就这样冻回去,万一染上了风寒自己铁定得掉脑袋。

“你们在这里看着陛下,我马上回来,要是有什么差池,惟你们是问。”

厉声丢下几句叮嘱,平喜连忙带着几个太监匆匆走开。

别人会乖乖听吩咐,可他忘了醉了的殷坏哪里会乖乖听话,自顾自的加快速度往前去。

酒劲上来的殷怀玩心大发,“你们通通来找朕试试,找到朕的通通有赏。”

几个宫女腿脚慢又追不上他,在身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
殷怀甩开她们后,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。

他看见假山那里有一个人影,穿着一袭玄衣,背脊挺拔笔直,黑发高束,袖口用束带扎起,背影莫名有几分萧条孤寂。

殷怀屏住呼吸走上前去,好奇问:“……你是谁?”

因为醉酒的缘故,和平时做出的伪装不同,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的,微微睁大眼睛,脸上终于流露出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好奇与天真。

那个人听到声音后微微一怔,然后转过身。

正是殷誉北。

可是殷怀却是一脸茫然,显然他醉酒后的脸盲毛病犯了,再加上本来他和殷誉北也只见了一面,所以此时此刻完全没去思考眼前这人是谁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
殷誉北望着眼前的人,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面前人也许是因为醉了酒的缘故,眸中水光涟漪,波光流转,俊秀的脸蛋上也染上了绯红,看人时的眸子也似笼罩了一层春日薄雾。

他想起那日在街上逼迫他让路的也是这张脸,可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

“你在看什么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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