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轻笑了下?端起酒碗和孙掌柜碰了下:
“那我算是哪一种?”
孙掌柜抿了口烈酒,砸吧着嘴打量几眼:
“嗯……公子年纪轻轻?坐在这里喝闷酒?十有八九是为情所困。莫不是哪家姑娘瞎了眼,连公子这么俊的后生都给拒之门外?”
“……”
许不令端起酒碗抿了口:“长了眼睛的姑娘,应该都不会。”
孙掌柜听见这个,呵呵笑了声:
“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少年郎?正是该琢磨风花雪月的时候?不为姑娘,公子喝什么闷酒?难不成琢磨左邻右里、油盐酱醋?那是你爹那个年纪该琢磨的事儿,你琢磨完了,让你爹做什么去?”
许不令沉默了下,摇头一笑:“倒也是。”
孙掌柜把酒碗放下:“其实啊?以老头我来看,这和虎台街那些个帮派的事儿没啥区别。
老大好勇斗狠四处结仇?帮派兄弟日子都不好过,老二看不下去了?把老大拉下马,自己上。
这老二下克上?坐头把交椅?帮派兄弟开始可能觉得背信弃义?心里有怨言。但老二心里,若是为帮派的兄弟着想,想着兄弟们不用刀口舔血,都有肉吃、有酒喝、有衣穿,妻儿老小也衣食无忧,那这事儿就没问题,放到阎王面前评功过都占理。等兄弟们过上好日子,自然就归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