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晴越听越迷糊，明亮的睛渐渐变得混沌起来。
“你说的好……复杂。”白晴眯着眼睛，对自己那些大学荒废的课本有些想念了。
当初要是好好读书，现在应该就听得懂徐公道在讲什么了吧。
白晴呆呆地望着徐公道。
徐公道惊讶道：“一点没懂？”
白晴先点点头，然后又摇摇头。
徐公道怔住了。
徐公道清了清嗓子：“那我再讲一遍？”
白晴轻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徐公道于是重头又讲了一遍，这次白晴稍微懂了些。
但白晴还是有诸多疑惑，她的脸上透出一丝疲惫和迷茫。
徐公道问道：“白晴，你是不是累了？你一个女孩子应该很少参加抢救吧，辛苦了。”
白晴先是发呆了一会，然后回过神来，低头笑着。
抢救的生活白晴不陌生，实习的时候也隔三差五就遇到这样的事情，特别是在实习的三甲医院里，急诊抢救简直是家常便饭。
“徐医生，超声碎石头的效果怎么样，会有并发症吗？”白晴问道。
她想起了自己的爷爷，年纪太大，手术可能不适合。
白晴对徐公道讲的‘体外超声碎石’治疗十分感兴趣，也许爷爷的病情能用上。
徐公道见白晴对‘体外冲击碎石’很感兴趣，他看了一眼病床上正闭着眼睛休息的封建金，现在曾才华也还没有来，他还是有时间去满足白晴的好奇的，于是他就正儿八经地开始讲起‘体外超声碎石术’。
“体外冲击碎石的效果与结石的部位、大小、性质和和是否嵌顿这样因素都有关系，如果B超扫到的解释的体积较大而且无肾积水的肾结石，由于碎石在腹腔内没有扩散的空间，效果不会太好。”
“遇到这种情况就要反复多次碎石，过程就会很复杂，效果还差，如果是膀胱酸、草酸钙结石由于质地硬，就更加不容易粉碎了。”
“至于你提到的并发症，任何手术都会有并发症，虽然体外冲击碎石是一个非侵入性的治疗，但是也是有并发症的，碎石后多数病人会出现一过性的肉眼血尿、肾周围雪中、尿源性败血症和肾绞痛等。”
徐公道将自己脑海里的知识提炼，从中攫取了白晴需要的部分讲了出来。
白晴听着徐公道将的并发症，惊讶道：“这么严重？”
徐公道说道：“相对受益来说，已经算不够严重了，抬去手术室上台开刀更危险，严重起来也就不会像体外碎石那样只是简单的肉眼血尿了，随时可能发生休克。”
白晴：“那手术呢，手术的话结石就是做取石手术吗？”
徐公道轻轻地点了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“一般医院里常见的就是教科书上的三种常见取石手术，PCNL、URL和LUL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