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眨眨眼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但还是听话的出去叫人。
……
“你这什么意思?”看着放在桌面上的两张银票,曹沂挑了下眉,“捐银子啊?”
“我没那么大方,”宴辰逸将银票递给广,“收起来以后有用。”
广也不问,伸手把银票拿过来,“还有事?”
“嗯,这两天让刘师傅他们多做一些烧饼馒头那些,还有让小五子把地窖里腌的萝卜干和黄瓜拿出来,每天给城外的难民送一次。”宴辰逸抬抬下巴,这意思自己说完了,广可以出去了。
广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曹沂,又看了眼他,点点头拿着银票出去了。
“啧,我还以为你得捐点银子呢。”曹沂冷哼一声,不过对于宴辰逸刚刚的做法还是挺满意的,“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“思博不会跟你离开的这事儿你清楚,所以你应该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了,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。”
“你赶我走?”曹沂瞪圆了眼睛。
“我只是不想让思博呆的不舒服。”宴辰逸也冷下了脸,他现在才算明白为什么曹沂会宁可缠着思博也不去临县坐镇,不是他怕死,而是他解决不了。
“呵,你倒是不傻。”曹沂冷笑一声站起身,“我家弟弟可比我本事大,那些个贪官更怕他。”
“不是瘟疫?”宴辰逸皱眉,他不懂这些官场上的弯弯绕,“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。”
“如果是瘟疫的话就算那地方的官员再不懂也清楚不能放任何人出来,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。”抻了个懒腰,曹沂见他歪头不解的样子轻笑一声,“只有民不聊生的时候,民才会离开家。”
“被逼走的……”
“嗯,临县没有华阳县大,但比这儿要富的多。”耸耸肩,曹沂叹了口气,“小俊下手狠,他不用考虑那么多。”
宴辰逸咂咂嘴,突然笑道:“我就不信你会没有安排,好了,我话说完了,你别想着把他带走。”
“他现在不想跟我走。”曹沂也挺无奈的,“其实他早就想起来了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