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我等兄弟取了这县衙积蓄,以及城中财富,挑选可信之人,将这些财物,军械,分批运送出去,待到朝廷大军来此,我等早已经遁走,即便是朝廷要抓,也是抓普度教这帮妖人,关我等何事?
而有了如此财富,以你我兄弟之能耐,手段,何愁不能再造一番大业?”
吴坚显然早有所筹谋,且胆子也是比天还大,在兖州这内州繁华之地,做下这足以惊天动地的大案,只怕过一段时间,吴海县的事情,连朝堂衮衮诸公都会知道。
这虽然不是普度教在兖州第一次和官府发生冲突,但绝对是性质最为恶劣的一次,已经与造反无异了。
当然,别说朝廷那帮相距甚远的大佬,即便是近在吴海县的人,也没几个清楚,这位贼头吴坚,根本没把普度教放在眼中,只当做是自己起家的一个夜壶罢了。
能用的时候,拿来用,用不到的时候,就丢到一旁,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他并非是愚昧无知的百姓,而是这吴海县县衙的捕头出身,算是公门出身,且在天刑堂中也有相识者,获得不少一手消息。
他清楚知道,大雍快不行了,尽管很稀奇,才建国不到百多年,按理说该是鼎盛阶段,但事实就是如此,大雍出奇的虚弱。
而且连老天爷都要落井下石一番,才有了这场十年不遇的大雪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