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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、18.赛马2(2 / 2)

李逊忍不住皱了皱眉,轻声道:“四殿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,小宝你还是和四殿下保持距离为好。”

李爻不满道:“大哥哥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
李逊瞧他不高兴,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
李爻看出他有所隐瞒,也没继续追问。他自然知道四皇子不简单,要不然怎么能成为最后的赢家登上帝位。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从头到尾将那部电视剧仔仔细细看一遍,现在就只知道个大概情节,干啥都没用。

若是之前李逊和他说这番话,他可能会认同,但现在他不能接受别人在他面前说刘弋的坏话了,就算是他堂哥说也不行。

他觉得,四皇子只是看着冷了一点,其实人挺好的。虽然他最开始只是想抱大腿,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,他已经把四皇子当朋友了,自然也不许别人在他面前说四皇子的坏话。

两人一路再无话,氛围还有点尴尬,好不容易捱到府,李逊忙不迭下了车,和李爻告别后,径自回了自己院里,也没跟着到庆喜堂陪定国公夫妇用晚膳。

······

椒风殿,刘弋坐在窗前,看着空旷的院子发呆。小豆子在他旁边给他研墨,瞧见他眼神,撇撇嘴道:“那土豆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,殿下也不用一直瞧着。”

刘弋淡淡道:“我瞧你现在是越来越没个样子了,不是每个主子都像小爻那么好说话的。”

小豆子面色一白,讷讷道:“殿下教训的是,是奴才逾矩了。”

刘弋未再言他,蘸了笔墨,在宣纸上仔细写着什么。

夜色渐深,小豆子肚子传来咕噜噜声,刘弋抬头疑惑看着他。小豆子忍不住抱着肚子尴尬地笑了一下,“前几日爻公子在的时候,膳食都比较丰盛,今天变少了许多,到现在肚子就饿了。”

刘弋眸色暗了暗,“小厨房里还有些吃的,你吃了便下去歇息。”

小豆子应了是。

又不知过了多久,刘弋写完好几页纸,觉得眼也有些累了,放下笔熄了烛火便准备睡觉。

才躺下休息,便发现床前站了一道人影。

他忙起身披上外衣,恭敬行了一礼道:“先生,您怎么过来了?”

这人影一身夜行黑衣,完美地融入黑暗里,若非刘弋很熟悉,一般人很难发现。

黑衣人的声音有些嘶哑,语气有些严厉道:“你最近和定国公府的小公子李爻走得太近了。”

刘弋对黑衣人有些敬畏,被这般质问不禁解释道:“小爻是父皇给我安排的伴读。”

黑衣人:“但定国公和皇后也是害死你母妃的凶手。”

刘弋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紧捏成了拳,嘴唇微张了几下,似是想要辩解,但终究未能说出口,最后只是道:“学生知道。”

黑衣人知道他的性子,瞧他这样便知他心中有所醒悟,语气便也有所软化道:“你生在皇家,天生便无什么父子、兄弟情谊。你现在年纪还小,才被这些迷了眼,等到你长大后便会明白,皇家里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朋友。”

说罢长长叹了口气,“为师也是为你好。”

刘弋微垂了眉眼,“学生知道。”

······

次日,李爻没能去上学,因他腿间皮肉太过细嫩,昨日与闫烈赛了一场马,又练习了半日的骑术,初时还不觉得,等到回到家晚间洗漱时,才发现腿间都磨破了,而且还有红肿发炎的迹象。

等到第二日早晨,压根动都动不了,稍微挣扎起身都觉得痛得很。

即使这样,他也不敢轻易地旷课,毕竟安夫子看着温和,实际上对他们的课程严厉得很,而袁夫子更不必说了,上课走神都能被念叨好久,旷课在他看来就更是不得了的事情,更别说他本就缺了十天的课程。

但李顾氏自是心疼得紧,在她眼里这便是了不得的伤处了,哪能让他再进宫去。李爻稍露出要坚持去上学的意思,瞬间便眼泪哗哗地留给他看,还是那种默默无声哭泣的那种。李爻本就决心不够坚定,哪能受得住他娘亲这般哭,只能乖乖投降在家里养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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