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帮她拉开了车门,她跟西泽烈客气的说,“西泽先生,今天谢了,我先上车了。”
“恩恩。”西泽烈忽然叫住了她。
池恩恩停了下来,不明就里的回过头,“嗯?”
西泽烈深邃的五官笼罩在阳光下,逆着光看过去,看不清楚他的神色,但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容拒绝的气场,“不要叫我西泽先生,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,我叫西泽烈!”
她每次叫她西泽先生,韩先生的时候,都给人一种距离感。
就像是她在刻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样。
“在京市的医院,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。”西泽烈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她身上,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,但给人一种逼兀的感觉,“因为我现在不叫韩祈风了,所以我们是需要寒暄的陌生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