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翰加了加速，轻声的提醒，“回家再睡，在车上睡对脖子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我点头，强行打起精神，又想起在餐厅的事，随口问道，“那个叫左熙城的......我是不是认识？”
“也许吧，你怎么想？”顾翰看都没看我一下，专注的开车。
“你对他没印象吗？”我有些意外，以为顾翰和左熙城是因为之前有过节才会那么激动。
顾翰轻笑，“第一次见，所以我也不肯定他说的是真是假，就像你感觉到的一样，我们曾经分开过一段很长的时间，几乎已经淡出彼此的交际圈了。”
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，也许我和顾翰之间，关系就像那些凑合过日子的夫妻，那样至少在对方的朋友眼里，始终占有一席之地，但越来越多的事实告诉我也许并不是这样。
只是我没想到，顾翰那么快看穿了我的心思，我有些心虚，“你......看出来了？”
“你现在就像一个孩子，只要稍微用心，不难察觉。”顾翰感慨道。
明明是说给我听的，顾翰却始终没朝我望一下。
从我的方向，只能看见他的侧颜，从容坦荡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，顾翰偏过头来，目光和我撞上，“被感动了的话，要说出来才行，从前我们就是因为缺少沟通，才错过了那么久。”
闻言，我不自觉扬了扬唇，伸手抵在胸口的位置，“这里觉得停暖的。”
顾翰眯起眸子，狭长的睫毛一上一下的相碰，暗自笑了。
......
翌日。
早上下楼用早餐，发现顾翰早早就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