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头,没多说。
她开车确实稳,将车子开到别墅楼下,她抬眸看了看别墅,看着我笑道,“夫人,你们家真大,好羡慕啊!”
我笑了笑,开口道,“有时间的话一起上去坐坐?”
她摇头,“不了,一会我还得去见朋友,等改天吧,相信以后还会有机会。”
下了车,我简单道了谢,看着她开车离开,在原地站了半天,看着她远去的车子,不由微微眯了眯眼。
这个世界上,似乎过于纯洁的东西要不不存在,要么就已经被扼杀了,成长确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
傅慎言是到晚上才回来的,因为一直担心程隽毓,到不是担心他,而是万一他出了问题,四季的骨髓移植手术就更加不好找骨髓了。
我在客厅里等着傅慎言,见他回来,低头在玄关处换鞋,我开口道,“人怎么样了?严重吗?”
“伤到了要害,还在医院抢救,谨言过去守着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他换了鞋,抬眸看着我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