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帮使者,还有贤者阿波什,他一定会亲手将那些虚伪人的头颅高高挂在城墙上!
“莱昂恩!我找了你半天,真是的,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的担心,快来,我有很多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周凌风随同雪莉来到客厅,而雪莉先是揉了揉头,她十分的疲惫:“同时操纵十个人的眼睛实在太费精力了,你得好好请我一顿饭才行。”
周凌风哈哈一笑,赶紧给雪莉揉揉肩膀。
“我已经查阅了几乎近十年的消息,特尔这个家伙像狗仔,整天都在挖掘大家的隐私,他最感兴趣的自然是议长格科科鲁,听说常年追踪,也算有五十年了,可是在半年前,他突然放弃追踪格科科鲁了,反而整天潇洒出游,似乎不在重视工作。”
“半年前?”周凌风不由打断,然后在本子上记录下来:“那么尼克呢?”
“尼克?说来也奇怪,他一直对尼克不是很感兴趣,大家都没有注意。”
周凌风点头:“下一个。”
“福楼先生,是一个怪气老头,常年掌握着渔业,这次他去世后由新子继承,不过新子似乎十分崇拜格科科鲁,最近关系十分密切,而在此之前,可没有这么频繁过。”
“维森富呢?”
“很抱歉,维森富和凯托都是十分神秘的人,得到的信息不多,只知道有一次维森富前往格科科鲁家,然后怒气冲冲的回来,似乎生意没有谈好,至于凯托,得到的信息甚至还没有日记本上的信息多,而且似乎他和格科科鲁完全没有任何联系。”
周凌风托着下巴分析:“至于皮特,最大的收益者是比格,可是比格只是一个比较老实的人,他不太像和格科科鲁走的近,难道是因为他无足轻重所以没有杀他么?”
雪莉摇头:“事情到了这一步,我想伊迪丝阴谋论应该不复存在,这些人即便得罪过格科科鲁,可是也罪不至死,而且格科科鲁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出这么出格的事。”
“听着雪莉,当你掉以轻心时,便证明已经走向了鳄鱼的嘴巴附近。不论真相多么的谎言怪诞,只要我们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性,那么它就是这样发生的。”周凌风沉着冷静,桌子上摆放满了凯托的日记本,这几天他几乎每一篇都读的滚瓜烂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