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也就零点一秒不到的时间，精神能量瞬间被碾碎分解。
还是失败了。
楼小房陷入沉思。
越往黑洞内部，所承受的压力百倍增加。
所有的力量都挤压到了一处。
除非在战舰的表面涂抹暗物质。
战舰才能够顺利飞行下去。
“怎么，还是失败了吗？”
“嗯！”
楼小房点点头，“应该是分出的精神体太多了，我需要向凤凰请教一下如何由实转虚。”
光能够透过墙体吗？
当然可以，比如凝实到极限的激光。
但是凤凰现在都已经是实体了。
还可以随意的穿透任何意义上的物体。
哪怕是之前楼小房制作出来隔绝精神能量的仪器，现在也不顶用了。
因为能量超过了一定的阈值之后，屏蔽效果等同于零。
“凤凰，可以告诉我，你是怎么在虚实之间转换的吗？”
凤凰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每一次虚实之间转换，我体内的能量就会完成一次变化，更准确的说是重组！”
能量重组？
说这话，凤凰开始逐渐变成虚无，“现在的我就是虚无的状态！”
“又是天赋？”
“本能吧！”
凤凰说道。
本能=不知道原理。
靠。
继续进化吧！
楼小房想了想，开始大范围的制造神话星系。
他现在就要跟黑洞死磕。
这一呆就是整整三十年。
这期间，楼小房的精神能量超越常人五十万倍。
其中绝大多数的力量，都用来进化肉身。
轻轻松松活过五百万年。
他感觉，自己现在一点也不比楼大超要弱。
甚至还要更强。
只可惜，他还是没能掌握虚实的力量。
这种力量，不是藏匿在亚空间，或者是次元空间那么简单。
这些在黑洞里都不可能存活下来。
三十年过去了，凤凰依旧还是老样子，用他的话来说，还差一点。
这差一点，就是整整三十年。
楼小房严重怀疑他在晃点自己。
最后楼小房不在不希望寄托在凤凰的身上，而是自己一边研究一边收集数据壮大自身。
又二十年后，战舰深入了黑洞百万公里。
楼小房一直在估算精神能量，要保持精神能量不散，又不能让精神能量凝实。
可结果还是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