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凡面对陆娇娇的胡搅蛮缠，却并不示软，也没打算因为陆娇娇是个水灵灵的女生，而说话温柔。
“我为什么不信？你这样的成绩，还能有人比你差？”
听到这话，不说是陆娇娇，就连其他人都沉默了。
气氛，一度冷凝了起来。
社长没有女朋友，是真的有原因的。
直男就是直男，了不起！
“你要是想退社，写份退社申请书，填完放在我桌上就行。”
蒋凡淡漠的说，“后面我们还要面试社员，没时间跟你多说。”
“蒋凡！”
陆娇娇从来没有被这么无视过，听到蒋凡这么一说，眼眶都红了一圈。
“你先把我刚刚给你演示过的那个程序，按照书上的步骤，试试看。”
蒋凡想了想，又说，“做不出来也没关系，当初入社的时候，也没人做得出来。”
时之笙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她能做得出来？”
陆娇娇的语气，带着些轻蔑，神情看上去也不可一世。
尔后。
陆娇娇见场上也没什么人理她，只好阴阳怪气的说，“那个程序，起码大二大三，才能看得懂。
还真把自己当做天才了？真好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