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母亲吃完了午饭，和徐冉冉约好见面的张大力便急冲冲地出了门。
刚走到楼梯拐角，随意向下张望的刹那，张大力看见了楼下停着一辆与周围老旧环境格格不入的豪华宝马车。
依然是方伟那辆宝马M8，在散发着陈年气息的老建筑群中，有种让人反胃的突兀。
透过车窗，张大力依稀看见方伟还坐在车内，似乎正在解安全带。
很显然，方伟是不死心找上门来了，怕他上楼吵到母亲，不愿母亲为自己担心的张大力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飞快地跑下了楼。
在他赶到一楼楼梯口时，方伟正好推开车门，从车上下来。
方伟嘴上叼了一根细长的女士烟，上身色彩鲜艳的花衬衫被腰间耷拉的爱马仕皮带束入裤中，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，让张大力莫名地想到了“牛郎”一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