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落下,褚景然动作猛顿,这是……
马车内熏香缭缭,轻缓的一呼一吸间全部都是这种甜香的味道。
尼玛,这熏香是不可描述时用的。
虽褚景然极力屏住呼吸,以减少熏香的摄入量,但燥热的暖流还是自全身寸寸蔓延而开,那感觉像是只只细小的蚂蚁咬在身上似的,偏偏他这会被捆住了手脚,抓又抓不到,挠又挠不着,整个人痛苦的不得了。
伴随马车一路的叮呤脆响,马车内的温度好似也愈升愈高,麻袋内的褚景然全身都被汗水浸湿,染着汗渍的衣物贴合着肌肤的感觉很不美妙,再加上这会儿体内传来的瘙痒感,让他分外难受。
就在他已被体内的瘙痒与难耐的空虚感,扰得已有些神智不清时,隐约间好似感受到行了一路的马车终是停了下来。
迷糊间,外面传来了行礼声,只是具体说了什么,褚景然却没听清楚,紧接马车的车帘被拂开,他感觉被人从马车的薄毯上扶起,半依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,麻袋口被一双大手缓缓地解了开来。
这会的褚景然整个鼻腔充斥着的都是熏香的味道,偎在男人的胸前,全身瘫软无力的他抬着迷蒙的双眼,想看清身前男人的模样,却未料刚抬眼,一条锦帕覆盖上了他的双眼。
就着这依偎的暧昧姿试,褚景然软绵无力的声音吐出,“你……你……到底是谁?”
褚景然感受到对方绑锦帕的手顿了半拍,紧接着继续一言不发的系锦帕。
终于锦帕系完,褚景然感受到对方半揽着他,正在为他解脚上的绳索,随后是手腕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