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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网上关于你的事情我看到了。”
展殊端闻言喝了口水,眼睛也不抬一下,就直接说:“嗯,就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柳珊:“……”她貌似还没问什么来着,话说这是正式出柜了?
“需不需要我帮忙?”
展殊端:“你?你帮忙什么?”
柳珊眨眨眼,“帮你们挡挡绯闻呀,自我牺牲精神,感动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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