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话框里尾端两个系统自带的亲亲表情，叶暮莫名心跳加速，犹豫了下也回复了个同样的表情发送过去，这时广播通知该登机了，他又迅速打字说：我上飞机了，回聊。
然后才收起手机，跟着石昭朝登机口走去。
另一边的展殊端在发完最后一句话后没再收到消息，秘书便敲门走进，他抬起头，听见秘书用一如既往公式化的声音说：“展总，您让我调查严忠厚导演过去几部电影投资商的事情已经调查好了。”
展殊端抬了抬下巴，示意秘书继续说下去。
“他过去十年间出过五部电影，其中有三部的投资商都来自齐式集团。”秘书推了推眼镜，“剩下两部也有参与投资，不过数额较小，在电影里植入过一个不重要场景的广告。”
展殊端眯起眼睛，声音冷然地问：“齐式和严忠厚是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