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霄心疼地皱起了眉，拧开瓶盖，自己喝了一口。
一旁的文晟河终于有了动作，伸手抢过她手里的酒，仰头就开始喝。
韩霄还以为他变成了以前的样子，但接着，文晟河居然一口不停地喝，吓得韩霄一把抢过酒瓶，“你干什么？这么喝会受不了的！”
“我已经受不了了……”文晟河呆呆地看着韩霄，眼睛里似乎有泪水要涌出来，却有被他死死忍住了。
“晟河，你还年轻，还有的是机会……”
文晟河甩开了她的手，继续呆呆看着远处，突然说：“没人来接我，没人愿意看我……”
秦姜淮一愣，看着少年完美的侧颜，久久没有移开视线，心疼，全是心疼，还有愧疚。
她居然把少年关了那么久！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是不是还没有调查干净？我到底有没有背叛你们？嗯？”文晟河问的时候，声音很轻。
“我……”韩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。
上头还没有彻查干净。
“呵……”文晟河冷笑一声，没人相信他，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他，他最信任的人，也不相信他！
为什么……
绝望的气息越来越浓，文晟河轻声说：“你走吧，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“晟河……”
不给韩霄解释的机会，文晟河站了起来，晃晃悠悠地朝屋内走去。
韩霄也不敢靠近，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去，一步一步，离自己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