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是……”红叶不自禁又后退了一步。
艾姚此刻的神情早已恢复正常，动了动梁笑然的眼皮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：“咦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红叶连一眼也不敢看梁笑然，一双眼睛巴巴望着艾姚。
“看样子，和上次的药是一样的。”艾姚看着梁笑然像被从水里拎出来的样子，便动了恻隐之心。她转了头，没看见红叶，再一回头，发现红叶已经离这里很远了。她不止退后一步，而是很多步。
艾姚眼中闪过一丝玩味，说：“你躲这么远做什么？我一个人可弄不动她。她站在这里会脱水的，我们要想办法把她送到房间去。”
红叶此刻脸色苍白，不进反退，又往后退出了一步。艾姚勾起唇角笑了笑，站起身对红叶说：“你这么害怕干嘛，还是，你觉得此刻她的状态，你似曾相识？”
很好，她看见红叶整张脸变得毫无血色。
“其实你心里清楚的是不是，那天梁笑然给你开门，她的状态就已经很不对。她平常是什么人，你应该最清楚不过，她会突然像头野兽一样侵、犯你，不可能你之前没有察觉出端倪。”艾姚一字一句说着，感到梁笑然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。唉，被人利用一次之后，还要再来一次，突然觉得梁笑然有点可怜，那不如就帮你把一切挑明，你要是有良心的话，就要记得我的好，过后好好配合我，告诉我那句话的秘密。艾姚心中暗想。
“她现在这个样子，你会不会觉得，似曾相识？”
红叶怔怔看着她，像是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那样，一点眼角余光都没有给到梁笑然。
“我研究过他们的药品。实际上已经不能说是药品了，而是一种生物制剂。我详细看过其中一种的使用说明书，是被军方采用的吐真剂。它可不是简单的麻痹人的神经系统，而是进行了一系列的生化改造，人的意识力和身体强度是被算计在内的，根本无法抗拒。这人呢，说如果不是你，进来是其他人，她不会变成野兽，其实我知道，这不可能。如果进来的是其他人，她也依然会扑上去……”感到旁边的人又是剧烈的摇晃了一下，嘴唇的红艳已经漫上了脸颊。
“发生了那么多事，你心里应该有判断。我再举个例子，苏小姐曾经被催眠的事你应该也有听说，在你的世界里可能觉得这很匪夷所思吧，但它就是发生了。她和苏小姐一样，其实都是受害者，都是做了一回身体和意识被人操控了的提线木偶，可是待遇却天壤之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