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想，心脏不由自主狂跳起来。在之前她想都不敢想，自己真的可以……可以占有、哪怕是一次、她的身体么？
也不知是周遭烟雾缭绕热气沸腾，还是苏浅言的想象太过大胆。苏浅言此刻血往上涌，鼻血止也止不住。
梁歆怡驱逐了走身上的寒气，却不见苏浅言的身影。语气不怎么爽快道：“你在么？”
苏浅言闷声答道：“在的。”好不容易止住鼻血，她却没法再下岸，谁知会不会再流。为了转移注意，她观察着寺庙的四周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。“为何里没有光亮？”此时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皓白的月光。在旖旎的水光反射中，增添了一丝神秘。
“原来是挂满祭祀用的白灯笼，后来发生过火灾。”哗啦啦地水声，梁歆怡撩拨着泉水感到有些无趣：“你快下来。”
苏浅言只好磨磨蹭蹭地下来，反正在升腾的水雾中也看不真切。待她走到她身边，对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，转而搂向她的腰，轻轻把她带到自己怀里，温热的气息彼此交融，梁歆怡看着苏浅言，极慢极慢地吐出几个字，“现在，可以么？”
苏浅言眼里顿时染上一层惊慌的水色，梁歆怡果断霸道地抬起她的下巴，唇舌碰触到她的嘴角，进而辗转吮吸，直到对方也慢慢开始回应……
“咚咚咚咚咚咚……”一阵强过一阵的敲鼓声把意乱情迷的两人拉回现实。“等等。”梁歆怡低沉地声音暗含沙哑，快步走到岸边穿上浴袍。
只见远处灯火通明，不一会儿跑来一个矮个子女人，便是刚才的老板娘，对梁歆怡说了一串日语。梁歆怡也回了她几句，待她走远了，对还在池里的苏浅言说：“真是扫兴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苏浅言忍不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