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办的事如何了?”
“嗯,已经好了。”
“好,我明天派人去取。”
苏浅言走到门口,犹豫着,却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第二天,正好是周末。几个装西装的壮汉把柴犬牵走,苏浅言心里有些忐忑,在屋内走来走去。
这时电话响,匆忙间打翻了水壶,还好她腰肢柔弱,躲过了开水的泼溅。
“浅浅,你多久没回家啦?”是苏浅言的妈妈楚飞歌。
身心如同放下设防似的松软下来,苏浅言说:“最近太忙。奶奶那边拜托帮我打个圆场。”
“又要我去打?你奶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,连续两周不见你的面,她就会找到家里来。我们又不好说你不住家了。”楚飞歌埋怨的语气。
“好好,我一会儿就回家,顺便看看奶奶她老人家。”苏浅言恢复小女儿的娇态,有些撒娇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