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摇了摇头道：
“琉璃也不知道，但是琉璃知道，此事应该是那黑影所为。”
“这段时间，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此时，张宁和白枫二人面面相觑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
好端端的一个书灵，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识？
而且，居然还如此智能？
虽然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，但是心智似乎像是个成年人。
这下，白枫是彻底懵逼了。
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啊！
“不管之前如何，如今她有了神智，那也算是一件好事！”
“不如我们问问，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张宁一改神情，有些激动的道。
白枫还是头一次见到张宁居然会如此激动。
看样子，书灵如此大的改变，给张宁带来了不小的惊喜。
白枫轻咳两声，试着问道：
“既然是我救了你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不过分吧？”
琉璃甜甜的笑道：
“那是自然，先生救了琉璃，就是琉璃的恩公，琉璃断然不敢忘却。”
“即使恩公让琉璃追随于你，琉璃也绝不犹豫。”
白枫苦笑一声。
追随？还是算了吧。
要是被姜维等人看到有个四五岁小女孩一般模样，还冒着蓝光，透明的，这还不吓死了？
“咳咳，我只是想问，当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，这黑影又是什么？”
“我从黑影之中，获取了不少张角的影像，莫非和张角有关系？”
白枫轻咳两声，低声问道。
这件事，是白枫现如今最想知道的。
现在的白枫，越来越觉得当年黄巾起义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了。
光是这个太平要术，不光的的确确存在，而且还存在书灵！
也就是说，张角这家伙，是真的会召唤天雷的！
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，张角才会溃败？
而且，还是被孱弱的朝廷军拿下的！
要知道，当年的朝廷军已经非常弱了，虽然皇甫嵩卢植等人还算能打，但是这远远不够啊。
对付一些会召唤天雷，还会撒豆成兵的家伙，多少士兵也不够打啊！
此时，琉璃微微点了点头道：
“对，是与张角有关系的。”
“这黑气，是张角的怨念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听到这话，张宁一时没忍住，顿时开口道：
“父亲的怨念？这怎么可能？”
白枫摆了摆手，示意张宁冷静下来。
琉璃继续道：
“张角在修炼本书天卷的时候走火入魔，连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张宝张梁二人一同，打算用太平要术统治整个天下。”
“可是这违背了本书的核心教义，因此我便按照约定，将太平要术的能力关闭。”
“然而没过多久，黄巾军便被灭了。”
“当我醒来的时候，唤醒我的人，便是张宁了。”
“我并不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，只是感觉身体有些不适。”
“我的皮肤，慢慢被黑色蚕食。”
“刚开始，我还能压制得住，但是后来黑色越来越频繁，我也从中明白了，这就是张角临死前的怨念。”
“因此，我便封印了自我，被黑气重重包裹，变成了没有意识的黑影。”
听到琉璃的解释，白枫顿时恍然大悟。
要是这么说的话，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！
张角的意图原本是惠民百姓，福泽天下，结果却有了野心，导致太平要术自动关闭。
这也难怪，当时那么强的黄巾军却兵败如山倒！